軍寵一一天才寶寶流氓媽 第 56 章 章節

結果出來,而不是來這地方送死的。”賭徒都喜歡這樣,親眼目睹結果:“什麽人有這麽大的吸引力,能讓他把注意力從比賽裏挪開呢……也許不一定要是人……”紀涼繼續自己的推想:“吳寬活到這種地步,連他老婆帶着孩子離開他,都沒能讓他把賭瘾戒掉。這種賭性堅韌的人還有什麽人能讓他這麽關注的?”

“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錢吧!”夏禹回答了她的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心裏都有了底!但……為什麽呢?

這也僅是一個推斷而已,沒有足夠的證據來為他們的推斷加碼,還需要确鑿的證據。

紀涼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喂!李澤,我找你要個地址……”

根據李澤所說的地址,兩人驅車來到了這座有些老舊的公寓。紀涼确定了下門牌號,然後按下了門鈴。

“誰啊——”門被打開,胡佳看向外邊,隔着鐵門看見了紀涼跟夏禹,有些驚訝:“紀警官,你們怎麽會來。”

“佳佳,胡叔在嗎?”紀涼說道:“我們來找胡叔,有些事想問問他。”

“我爸他書房裏。”胡佳把門打開,領着他們走到一個房間面前,敲了下門:“爸,紀警官來找你……”裏面沒有傳來回應,胡佳又敲了兩下:“爸?你在麽?”

安靜的房間裏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紀涼跟夏禹對視了一眼,拉開胡佳,靠近門板,把耳朵貼在門板上沒聽到聲響,她無聲地掏出了手槍,看了夏禹一眼,兩人同時向後退開一步,然後踹開了門——

白熾燈下,小小的書房裏,胡成一動不動地趴在書桌上,連他們這麽大的動靜都沒能将他吵醒。

紀涼跑了過去,看了一眼,立即喊道:“快叫救護車!”

“爸——”胡佳慢了半拍,一直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救護車将胡成帶走之後,才回過神來:“紀警官,我爸……我爸他……”女孩渾身發抖。

“放心吧,沒事的!”紀涼摟着她安慰着:“沒事的!”

聞訊趕來的其他重案組成員拿過了一條毛巾給她披着,然後帶着她去做了筆錄,

紀涼進入書房,書桌上擺着一封信,是胡成的筆跡!

“頭兒,這是怎麽回事。”李澤走了過來,紀涼把手裏的信遞給了他。

各位:

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跟你們見面,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了,我用死亡來償還這一切的罪惡。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兇手,我殺了吳寬,我把他從樓上推下去,制造成他自殺的假象。

這是一場賭局,我,趙松和吳寬三人的賭局。

這幾年來我也染上了賭瘾,大大小小的賭博把我這些年的積蓄都花掉了。看着空蕩蕩的存折,我覺得自己失敗極了,想到自己最遲明年就該退休了,小佳還要上學……

知道賭徒最大的特性是什麽,就是堅信着自己下一次幸運女神會站在自己這邊。我也不例外,那天有一場球,我覺得我十拿九穩,但是我沒多少錢了,我給自己最後一搏的機會,于是我去找了趙松。

之所以會知道趙松,也是從吳寬那裏知道的。吳寬對我說過,他握有趙松的一個秘密,只要他開口,趙松就必須借錢給他。我當時真是財迷心竅了,真去找了趙松,跟他開了口要錢,那趙松是個聰明的家夥,三言兩語就戳破了我的謊言,但是……他并沒有趕我走,反倒是開口說要把錢借給我,他說他也要跟我賭一把:賭約很簡單,如果那場比賽我贏了那些錢我可以不用還他,如果輸了……就要我去殺一個人,也就是吳寬。

我覺得我真是被鬼迷了眼,被他洗了腦,渾渾噩噩的就答應了下來。結果……沒錯,我輸了!那場本該是十拿九穩贏下的球,居然輸了。我走投無路了,想到那筆巨額的賭債,想到那個賭約……我覺得我這輩子毀了,想了整個晚上,我覺得我還是沒辦法去殺人。我去找趙松,我要跟他說錢我會慢慢還,但我不會去殺人的。

那天晚上,我去趙松那裏,遠遠地就看見吳寬從趙松家裏出來,還哼着歌,看那樣子又是從趙松那邊敲了一筆。我腦子裏突然有了個恐怖的想法……如果,我殺了趙松,那我就可以不用還錢,警察查起來的時候,吳寬會是最大的嫌疑,我再把吳寬殺掉,這樣……

現在想想,我當時真是瘋了,才會有那麽瘋狂的想法。更瘋狂的是我不止想了,還做了。我殺了趙松一家三口,然後再約吳寬出來,把他推下了樓。一切都是我做的。

……

寫得滿滿的一張紙,交代了所有的罪過。李澤看完後,臉上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一時間竟找不到什麽話可以說。等他回過神來,就看見紀涼來回在屋裏翻看查找着。

“頭兒,這……這……”他抖着手裏的信,至今還是無法相信會是胡成做了這一切:“這是真的嗎?”

“你說呢!”紀涼看也沒看他一眼,然後走出了書房,看着這個家庭。

胡成的老婆早些年犯了癌病死去,這些年來一直是獨自撫養女兒。少了個女主人的男警察的家裏,總是會顯得有些的淩亂,幸好還有個女兒,所以這個家并沒有預想中的那般淩亂,反倒是整齊得很,所有東西都有序地擺放着。

她看了下正在錄口供的胡佳,然後閃進了她的房間裏。

一間女大生的房間該是什麽樣的?

紀涼看着眼前的房間,只有一個想法:一般女大生的房間不該是這樣的。

幹淨,整齊,有序到讓人不舒服。

書架上的書被從低到到高整齊地擺着,書桌上的一些小東西也同樣如此,紀涼打開抽屜,裏面放着一些精致的小木偶,木偶的四肢跟腦袋是可以自由組合的,現在,他們支離破碎地散抽屜裏,但依舊有序,四肢歸四肢,腦袋歸腦袋地分類擺放着。

紀涼心一沉,把抽屜反手關上,正要走出房間的時候,瞥見了書架上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張三口之家的全家照,照片裏胡成抱着胡佳,他的妻子靠在他身邊,一家三口很幸福。

紀涼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坐到了胡佳對面。

“小佳!”

“紀警官。”胡佳的情緒已經平緩了一些,眼睛哭得通紅,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看着紀涼:“我爸……”

“我很抱歉!”紀涼遺憾地嘆了口氣:“胡叔已經自首了。”

“我爸爸他……”胡佳垂着頭:“我爸他會怎麽樣?”

“等醫院那邊的消息,不過……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胡叔醒來等待他的也是法律的制裁。”紀涼說着:“小佳,你也認為胡叔是犯人嗎?”

胡佳猛地擡起頭,對上紀涼的眼睛:“不……我爸當然不可能殺人……我爸不會殺人的……”

“那你覺得是誰呢?”紀涼拿過她的筆錄記錄,邊翻看邊問着:“你說今天晚上胡叔都沒出去,回來吃好飯後就到書房裏去,沒再出來,期間也沒有人來過。我們查看了胡叔的手機記錄,也沒有通話記錄,胡叔的信裏也都交代了犯罪經過……”說着,她讓李澤把胡成的那封自首信遞給了她。

胡佳顫顫巍巍地接過信:“不……不是的,我爸不會殺人……他們不是我爸殺的……不是我爸殺的……”胡佳哭喊着,不停地搖着頭,否定信裏胡成承認的犯罪事實。

“那他們是誰殺的?”紀涼盯着她,追問着:“你知道是誰殺了他們,對嗎?”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胡佳渾身顫抖着:“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就死了……已經死了……”她緊閉着眼睛,腦海裏出現了那個讓她無法忘記的場面,支離破碎的屍體,睜大着眼睛的腦袋就那樣盯着她……

“胡佳!”紀涼抓着她的肩膀:“你冷靜點,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如果你想救胡叔的話,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救爸爸……對,要救爸爸……紀警官你一定要救我爸爸……”胡佳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攀住了紀涼這棵浮木:“我會說,我什麽都說了,只要能救我爸爸……那天,我接到一個電話……”

胡佳抽噎着,斷斷續續地交代出了所有的事情。

胡佳所讀的專業是犯罪心理學,接觸到的各種犯罪的案例,但是……始終覺得只能觸及到最表面,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她希望能真正接觸到案子而不只是看着樹上那些過去發生的案例來學習,只有真正接觸過,才能體驗得更深……那天,她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的人告訴她有一個機會,可以讓她參與一個命案……

這對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