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一一天才寶寶流氓媽 第 55 章 章節

像是很少曬到太陽,黑色的頭發留得很長,卻沒讓人覺得娘氣,反倒是有着一種貴族的紳士氣質,他穿着白衣大褂應該是個醫生吧,他來了之後給小海打了一針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小海就安靜下來睡着了,後來他把小海帶走了,之後我就再沒見到小海。”

“那男人是誰你知道麽?”那個漂亮的男人應該跟那個什麽狗屁X研究有關的。

老爺子喝了一口茶,潤了潤有些幹涸的嗓子,努力平靜了下自己的情緒:“後來那男人有再來了一趟局子裏,帶回了小海的骨灰,那時候他來找了我,拿給了我一瓶藥說小海很惦記着,那藥能治療我腿上的老毛病。我問他小海怎麽死的……他什麽都沒說,只是對我笑了笑,然後一把火燒了那個檔案架。”李大爺指了指,正是剛剛紀涼他們呆的那地方。架子上面的檔案比其他架子的要空了許多。

“縱火!”紀涼傻眼了,那家夥也太大膽了吧,直接跑到警局裏來放火。夏禹也愣了,這尼瑪也太嚣張不要命了吧。

“那人被抓了嗎?”

“沒!”李大爺搖了搖頭,像是也很不解:“非但沒被抓,局子裏還封鎖了那個事情,不許讓人對外說,我記得那會兒,部隊裏還有人過來呢……好像是一個姓夏的長官。”

------題外話------

T。T突然停電,丫的!

060:真相?

姓夏的!

紀涼第一個反應就想到了夏禹他老子,但……會這麽巧麽?

之後,李大爺也就沒再說什麽了,安靜地喝着茶。紀涼看他這樣子,也問不出什麽了,便跟着夏禹離開了資料室。天色也已經暗了,這一整天的時間在忙碌中總覺得過得特別快。

紀涼正琢磨着要怎麽跟夏禹開口,把回去部隊裏的日子多拖延幾天,夏禹已經先一步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挂了通電話回去給沈崇,讓他再多帶隊幾天,自己留在這邊,等着紀涼一起把案情了結了。

“其實……你可以先回去的。”紀涼說着。早過了下班的時間,局子裏除了值班的同事,其他的都先下半回去了。重案組的幾個哥們,接連着幾天的折騰,看這案子一時半會也結不了,今天也都先回去,養精蓄銳,明天再繼續努力。

兩人出了局子,微涼的晚風吹來,雨後的風中多了一些濕氣。路過那棟高樓的時候,紀涼停了下來,從下往上駐足看着,樓前的屍體早被帶走,地板上的血漬也已經被水沖刷掉了,除了周邊拉起的明黃色的警戒線告訴着過往的人們這裏出事了,不然還真看不出來。

夏禹随着她的視線擡頭看了下,一怔!白天的時候事情接二連三,他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事,現在猛一想,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樣你看得清上面的?”頂樓跟地面的距離很高,而且,那時候是在中午,頂着強光。在那樣的環境下,要看清頂樓的情形和那些護欄,根本不太可能吧。

“可以啊!”紀涼回答得很正常,繼續擡頭看着頂樓處:“這點高度不算什麽,從小我的視力就特別好。”

夏禹無言,她這視力已經好過頭了吧。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紀涼指了指頂樓那外翻的鐵護欄,有幾根護欄斷裂,也就是紀涼最初沖到頂樓時候看到的,斷裂面平滑得像是人為切割的。

但天臺上的門又是從外邊被反鎖着,天臺上也沒看到其他人,種種跡象又現實着吳寬可能是自殺的——把鐵護欄鋸開個口子,然後從樓上跳下。

夏禹眯着,看向頂樓的那排鐵欄杆,在那個斷口處旁邊的一根鐵欄,幾乎呈向下垂直翻下的樣子。

“如果是受害者在跳出去的時候,突然反悔拽着鐵欄,整片鐵欄受力應該是向外翻,而不是這樣向下翻。”

說着,兩人一起跑進了大樓。

因為發生了命案的原因,大樓裏的成員今天早早的就被驅散,整棟大樓安安靜靜的,兩人跑上天臺,來到護欄邊,紀涼伸手試了下那護欄,韌性很好,将它拉至向下垂直的樣子,需要的極大的力道,像吳寬那麽個瘦瘦的,體重不足六十公斤的人,根本做不來。

紀涼向下探了下,在夏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迅速地爬上水泥護欄,然後,向下跳了去……

“小涼!”

夏禹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從護欄掉下去的清醒,他雙目劇睜,沖向護欄,就看見她一手抓着向下錘的那跟鐵欄,一個接力,跳進了靠得最近的那個窗戶。

操!

夏禹在心裏低咒了句,然後迅速地沖了下去!

紀涼跳進房子裏,房間裏的光線很暗,紀涼打開手機,借着手機的光亮,看了下周圍,這應該是間雜物間,裏面堆放了不少的雜物,紀涼走到門邊找到燈的開光,剛把暗下按鈕,門砰地一聲從外面粗魯地踹開,幸好紀涼閃得及時,不然那門板就拍到她的小身子板上了。

“靠,你……”

紀涼話還沒罵完,從外邊進來的男人已經一臉惡相地打斷了她:“你下次再敢這樣試試看。”

“啊?”她一頭霧水。

“你……”看她那一副渾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的樣子,夏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粗魯地将她按到了牆上,張嘴吞掉了她所有的疑惑。

這該死的女人!

紀涼瞪大着眼睛,攢足了力氣想将眼前這個突然發情的家夥推開,奈何先天的力氣還是比不過人家,推搡了老半天,還是沒能把自己從魔爪裏解放出來,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夠嗆。

唇齒間的碰撞,像風暴一樣席卷,沒有什麽柔情,更像是在撕咬。

用力地往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然後他才放開了她的唇。

呼呼呼——

兩人的氣息有些紊亂,交融在了一起,在安靜的小房間裏,聽起來顯得暧昧而……狂野。

“你……你他媽發什麽春啊!”紀涼想将他推開,出口的話因為剛剛的親吻而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看她那樣子,夏禹心頭的那把無名火稍稍冷卻了:“下次不許再那樣做。”

“我……我他媽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是做啥了?又沒脫衣色誘他,他幹嘛突然化身成狼紀涼翻了記白眼。

“你他媽的從樓上跳下去!”這女人是裝傻還是真傻?想到之前的那個情形,夏禹就覺得心頭上剛冷卻不少的火又蹿上了一些。

“我他媽的又不想死,跳啥樓。”紀涼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我只是在驗證我自己的想法,從天臺到這個房間裏……出乎意料的簡單啊,借着那根欄杆,從天臺上爬到房間……”

“你……”看她又一臉陷入思考的樣子,夏禹擡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他媽有沒有想過,如果一個沒抓牢那根欄杆或者是那時候出了岔子什麽的,那會是什麽後果。”

“呃……”紀涼看着他臉色鐵青的模樣,知道他真是動了火氣。不然那張常年面不改色的棺材臉,不會出現這麽多情緒:“咳!好……好啦,以後我會注意點的。”伸手推了推他:“放開我!”

夏禹臉色不快地松了手,紀涼抹了把臉,看着地板上淩亂的灰漬,顯然是有被人刻意抹過,抹去了地上留下的腳印。

“這樣就能解釋,天臺上的門是怎麽被從外面鎖住的。”紀涼把腦袋往窗外探了下,這高度看着還真有點駭人,從這上面摔下去不死才怪,她剛剛的舉動确實是太欠缺考慮了點……但是,也因為做過了,才明白看起來很駭人,但是難度卻不大。

“我們被天臺鎖着的門給誤導了。”紀涼說着:“這是人的慣性思考,比如當你沖上天臺,看着栅欄下放着一雙鞋子,你就會覺得死者是自己爬上栅欄,然後跳下去的。”

“所以,當看到天臺的門被從外面鎖着,”夏禹接過她的話:“第一印象就是沒人能從外面出來,只有死者自己一人在,很理所當然地就會被認為死者是自殺。”

“但那裏也有可能只是一個僞自殺現場。”紀涼指了指這個小儲物間:“這裏則可能是第一現場。吳寬可能是從這裏掉下去的。”這裏的高度也一樣夠把人摔成肉餅了。

“吳寬到這裏來幹嘛?”這是一間雜貨間,如果沒什麽事,誰會到這裏來?

“也許是有人約了他。”紀涼做出了假設:“吳寬喜歡賭,尤其是喜歡外圍賭球!我記得……”紀涼拿出手機,搜索了下今天球賽的直播列表:“今天體育臺有一場球賽的直播,如果不是有必要,他應該是要守在電視前看着比賽,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