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一一天才寶寶流氓媽 第 37 章 章節

目。

兄弟,我錯了。螃蟹君一臉愧疚地将螃蟹甩出去,繼續接受煎熬。

紀涼看着那一張張已經被曬得快分不清東西南北的臉,有些不忍:“這樣會不會太操之過急了。”不是每個人都像他夏禹那麽變态。

“這點苦都吃不下去,那以後怎麽活命!”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盡最大可能增加他們活命的資本。

“得!再這樣下去,別說以後了,現在他們就會被你操死。”紀涼看不慣他那種不把人命當人命的樣子。

“現在死,還能死個全屍,”夏禹說:“好過以後上了戰場,自己死無全屍不要緊,還拖累了身邊的戰友。”

卧槽!無法溝通啊!

紀涼忍不住掀起了嘲諷的弧度:“行,你夏禹厲害,你夏禹能耐,你夏禹神兵天降,我們這群老弱殘兵的比不上你,哦……不對!”紀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在你眼裏,我們這些都算不上是人吧,我們的人命連蝼蟻都比不過。”

越說越大聲,話裏多了幾分的火藥味,也引起了其他士兵們的注意,擡起頭把焦距對準他們,心裏頓時對紀涼又佩服了幾分,丫好樣的啊,竟然敢對着那夏魔頭大聲嚷嚷啊。再仔細一聽,丫紀涼這是在為他們說話啊,夠義氣夠哥們。

夏禹看着她好一會,突然笑了,眼底有了幾分的戲谑:“你這樣子還真像護犢子的母親。”而他就是冷血無情的父親,犢子就是那群不成材的士兵。

“你……你,你大爺的。”紀涼手指着他,被他的話噎了一口。

“我有強迫你們一定參加訓練嗎?”夏禹轉頭,問着衆人。

“沒有。”欲哭無淚。

“我有說過,你們如果支撐不下去,随時都可以申請離開,對吧。”他很民主。

“對。”

“所以你們都是自願的,是吧。”

“是!”

“記住,當你們上了戰場,你們身上背負的,不僅僅只是你們自己的命,還有你們戰友的性命。”夏禹的語調并不高,但确字字敲進了士兵們的耳朵裏:“當你們覺得你們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戰友們對你的這份信任的時候,你們随時可以離開。”

“所以,你們還能堅持下去嗎?”夏禹問着。

“能!”這次的回答,一改之前的氣弱,衆人憋足了勁的喊。

夏禹看了紀涼一眼:“看,他們是自願的。”

“……”尼瑪!紀涼在心裏飙了個髒話,從車頂上跳了下去,向着夏禹行了一記敬禮:“報告,紀涼申請歸隊訓練!”

夏禹盯着她看了一會,無奈地在心裏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表示了同意。

紀涼啊紀涼,你這身倔氣啊,真是讓我又愛又恨的。看着列隊裏那張清麗的小臉,在陽光下面無表情的樣子,夏禹有些氣卻又有些自豪——這女人,是他的!

而其他人,也從中嗅出了那點貓膩:這兩人之間,好像有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施公子跟秦易同志,已被事前警告過,不許對旁人洩露紀夏兩人之間的關系。

炎炎的烈日下,一群光着膀子晃着兩條大腿的大老爺們列陣裏,紀涼一身迷彩,挺直着腰背,跟着衆人一起挺過了一整天的訓練,衆人看着那比起稍顯爺們瘦弱的背影,心裏佩服多了幾分——人家紀姑娘帶着大姨媽都堅持訓練了,他們這群沒大姨媽的爺們,還有什麽臉不堅持下去。

咬着牙,拼了!

就這樣又訓練了三天,衆人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暴曬的訓練,皮脫了一層又一層,都覺得自己皮粗肉厚了不少的時候。夏禹又來了新招了!

夕陽西落,溫度也随之降低了不少,傍晚的海邊特別招人喜歡,尤其是對于他們這些經歷了一天暴曬的人,涼涼的海風吹來,每每到了這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想随風起舞一番,慶祝自己在夏某人手裏又熬過了一天。

“每天這麽曬着,會不會太單調了點。”

在大家心裏暗爽要解放了的時候,夏禹輕輕的來了一句,衆人嘴角一抽,異口同聲地吼道:

“不會!一點都不會!”就這樣讓他們曬着吧。

“但我覺得太單調了。”夏禹輕輕一扯嘴角:“前方五百米發現敵人哨塔,全體都有,匍匐前進潛近哨塔。”

放眼看去那一片不滿沙礫的沙灘,所有人淚奔了!

尼瑪啊——他們這皮剛被曬得酥脆酥脆的,再往沙礫上那麽一爬,肚子四肢肯定遭罪啊。

這天過後,螃蟹君來了一首打油詩曰,銘記他們的血淚史:

夕陽無限好,恰逢退潮期,滿攤碎石粒,匍匐太費力,稍稍一擡屁,姓夏的眼神太給力,一腳無情往下踢,蛋疼菊緊涕淚泣啊涕淚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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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青年節,青年們節日快樂~(≧▽≦)/~

謝謝給老貓送禮物的親——每次一說到親,我總覺得我自己是淘寶的賣家。

老貓沒經常去看禮品榜裏,所以之前都沒能及時謝謝你們。

謝謝hhj155,州惠666666惠州,694574542,Xupuzl,Ywshuiling送給老貓的花花和鑽鑽。

在此,要特別點一下→Ywshuiling這個孩子,不可以再送花花鑽鑽了,留下來多看一些自己喜歡的文更實在點。~(≧▽≦)/~

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還有給老貓評價票的,都強啵一個~(╯3╰)~老貓去過青年節去——為了證明,我還是個青年,恩!是青年!絕對不是剩女!所以必須過青年節!

049:風雨夜特訓

主動申請免去特權,跟衆人一起訓練,雖然沒有像那些大老爺們把衣服扒得剩下褲衩子,而是穿着一身迷彩,但皮肉也是免不了遭罪的,幾天下來,本來算得上白皙的肌膚變成了麥芽色——這是好聽點的說法,要說得直白點的,就得用睿哥的話來。

“紀小涼啊,”紀睿一臉同情地瞅着她那已經被曬得有點發亮趨勢的黝黑肌膚:“你本來就前不凸後不翹已經夠悲劇了,多少那身白嫩嫩的皮膚還算不錯,現在居然曬成了黑炭。”他走過去,嚴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對得起你身份證上的性別欄麽?”

紀涼伸手捏住他的臉頰子,力道不至于弄疼他:“只要對的你戶口本上的母親欄就夠了。”死小子,心疼就直說嘛,這種死別扭的性子是哪裏來的啊?說個關心的話,總是七拐八彎地變成損她。

“兒子啊,你……”

“說。”紀睿看她那一臉明明就要說,又裝着一副欲言又止就是等着他來這麽一句:有話就說。

紀涼立馬狗腿地來了句:喳!然後一把将他摟在懷裏,這些天忙于訓練,而這小子也自己有樂子玩,母子兩人一起早出晚歸,她心裏頭一些問題快把她憋壞了,但這一得到問話的機會,她突然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才好了。

“呃……那個啊……”

“哪個?”

“就是那個嘛!”這要她怎麽問呢,但是她知道這小子肯定懂她心裏所想,所謂母子連心啊。

“就是哪個嘛!”紀睿眨巴着大眼睛,表現出一臉的無辜和無知樣。

“……”瞪眼,火大。

“……”眨眼,無辜。

“就是你跟那老頭子是咋回事了。”紀涼也不扭捏了,直白地問了出來。

這幾天這小子每天都往那夏參謀長那邊跑,別說她小心眼什麽的,她就是在意。兒子她生她養是她的心頭肉啊,她就擔心着這小子會不會一不小心立場不堅定地就被拐了去。雖然說他體內是有夏家的血統沒錯,老人家要認個孫子也沒錯,但……但她就是不想。她紀涼一個沒背景的孤女,實在沒什麽實力跟夏家鬥。要老爺子心血來潮學電視劇裏的狗血劇情,來個什麽不能讓夏家的子孫流落在外硬是要将睿哥帶走,她沒信心自己有能力保住睿哥。

“能咋回事。”紀睿白了他一眼:“我尊老他愛幼,相處得還算和諧。”明白她心裏的隐憂,紀睿擡手往她腦門上敲了一記:“小爺我說過這輩子就只姓紀了,你丫還在擔心什麽。”

被看穿心思的紀涼只能嘿嘿地讪笑了幾下,撓了撓頭發,然後往兒子可愛的小臉上啵了一記:“睿哥,我有沒有說過我愛死你了。”

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聲緊急集合的響鈴。

我勒個去,紀涼瞅着外面大風大雨的,這樣的天氣難道還要玩個風雨夜特訓嗎?

事實證明紀涼這想法好向來是的不靈壞的靈,這不,又猜準了。

此時,才剛八點出頭。今天白天的時候,天公真正做美,可謂是也無風雨也無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