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關按掉,等待他的行動指示,在關掉的前一刻,他還聽到了耳機裏面傳來了紀涼跟男人**的笑鬧聲,他默默地在心裏為紀涼祈了個禱,再順便為那個不知道死活的男人默了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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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珍愛生命,遠離紀涼
遠在這端的紀涼自然是毫無所覺,自若地打發掉了這次的通話聯系,末了,還隔着電話給對方送去了一記響亮的吻。然後,電話一挂上,臉上妖嬌的神色也随即褪去,又變最開始的那模樣。
黑子回過神來,張嘴嘣出了一記響哨,是對紀涼的誇贊:“你怎麽知道那男的跟她有一腿。”
一旁被制住的帕花戴維也是滿臉的驚詫,她私下的這些風流事做得很隐秘的,除非當事的雙方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外傳的,這女人又怎麽可能知道。
紀涼見他一臉的驚色,她面色一正,認真地說道:“其實,我會看面相。”
“耶——真的!”黑子果不其然的一臉興奮加好奇:“那你幫我看看。”
“假的。”紀涼立馬再兜他一頭冷水,就喜歡看他這種情緒落差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黑子啊,你看過母豬上樹嗎?”她話題突然一轉,問道。
黑子搖了搖頭表示那樣的奇觀二十多年來從未見過,另一邊的沈崇已經曉得她話裏的影射了,摸摸鼻子轉過頭,當做沒聽到。
“那就對了!”紀涼點點頭,笑而不語。留着黑子一頭霧水摸不着北,一臉怨念地發牢騷。
“老子就是不喜歡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有話不好好說,老是拐着彎子繞。”讓他這個大老粗很蛋疼。
寧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別相信男人的那張嘴。偉大的女前輩們總結留下的經驗,果然沒錯。她只是從旁這樣摸了兩句,就讓那男人自己露出了馬腳,然後她再順藤摸一摸,就忽悠過去了。
紀涼看着被捆在一旁的帕花戴維,踟蹰了下,還是問了出來:“夏……夏警官那邊沒問題吧?”
“放心吧。”黑子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你擔心誰都甭去擔心他。”就頭兒那身本事,要出事都難。
也果然如黑子所言,在這端電話剛挂下數秒之後,飛機上的那個罪犯領頭人還在回味着方才電話裏的春情蕩漾的吻別,想着任務結束後跟那尤物**的床上運動的情形,讓他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壓下翻騰而起的**,看着飛機上滿滿的旅客,心裏頭更是煩躁得緊。
嘭——
外邊一道白光升空,發出一聲大響,讓飛機裏所有人都條件反射地循聲望了過去,就見一朵絢爛的禮花當空綻放,照亮了有些陰沉的天空。
“哪個白癡,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放禮花。”他在心裏嘲笑着這種愚蠢的行為,收回視線,就發現視野裏一片白茫茫,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操!上當了!”他大吼一聲:“注意,他們來了——”
“看不見!”
“媽的,別亂開槍,等會打到我——”
飛機上亂成了一鍋粥,乘客們各個抱着腦袋,縮在座位裏不敢動彈。在最靠機門的乘客,就察覺有人從外面登入,偷偷地擡起頭,只看見兩道身影背靠背地閃進機艙。
“砰!”
“砰!”
“砰!”
……
槍聲響起,毫不遲疑。每一聲槍聲之後伴随着的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機艙中的光線并不明朗,燈被恐怖分子們切斷了。昏暗的光線裏,夏禹的目光亮得灼人,迅速掃過那一個個抱頭縮在座位上發顫的乘客們,從他們的穿着和反應迅速地将他們與恐怖分子區分開來。
他射殺了兩個,小白解決掉一個。根據資料,飛機上應該有六個恐怖分子,還有兩個!
手執着上了膛的槍,迅速地篩選過一批批,掠過一雙雙惶恐的眼睛,尋找目标人物……
救命……救救我……
一雙黑眸對上了她,無聲地傳遞着求救的信號。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顫得如風中柳絮,鼻水淚水糊了她本來一臉精致的妝容。在她身後,恐怖分子桎着她的脖子,手裏的槍正抵着她的太陽穴。
恐怖分子只露出了一只眼睛,視覺已經有所恢複,雖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有人在靠近,一個高大的身影,危險得讓他渾身寒毛全部立了起來。他盯着夏禹的,意思很明顯,他若是再動,就扣下扳機,讓這女人陪葬。
夏禹不會停,腳下不停,手裏的動作也不停。
不用停下再重新瞄準射擊點,沒有任何的遲疑,扳機毫不猶豫地扣下!
“砰——”
“啊——”槍口的火光讓被劫持的女人吓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就只覺得耳邊一陣火熱劃過,脖子上桎梏住她的手臂猛地一緊,再一松,就失去了力氣。她大氣都不敢喘,整個人縮到了椅子下,捂着嘴巴哭了出來。
還有一個!
夏禹沒有理會周遭的一切,他的目标很明确,最後的那個恐怖分子。
“一起死吧!”一直躲在最後面的男人,看見夏禹一步步靠近,危險的迫近讓他亂了分寸,大喊了一聲,就沖着引爆器的開關直奔而去。
就是這個聲音!
夏禹眯了下眼睛,眸裏閃過一道寒光。
手裏的槍,準确地對上他伸出去的手腕,扣動扳機,子彈貫穿了對方手腕上的骨肉,男人還沒來得及呻吟出來,第二個子彈迅速而至,貫穿了他跨出去的右腳膝蓋,讓他整個人重心不穩地跪趴在了地板上。
“NO……NO……不要殺我……”男人恐慌得又是英語又是緬甸語地混淆一通,還夾雜着別扭的中文:“求……求你……”
靠在夏禹背後的小白,再次确認了後方經過的地方,恐怖分子已全被清除,才轉過頭,看了看那已經被吓尿了的恐怖分子,在心裏暗暗嘆了口氣:色字頭上一把刀!誰讓你這回色錯對象了……
雖然是那紀涼先引起的開端,但是……人家老大不爽了,誰讓你不跟柳下惠學着點呢。
啧啧!他敢用黑子下半身的性福來擔保,那紀涼跟頭兒之間,肯定有過什麽事情!看來以後有好玩的事了。
“砰!”
求饒如果有用的話,那他就不叫夏禹了!扳機扣下,毫不留情,悲慘的哀號聲響徹了整個機艙。
“嘶——”小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看了下恐怖分子被打爛掉的下體,突然覺得有點蛋疼!
真狠!
珍愛生命,遠離紀涼。從現在起,他要把這句話當做自己人生的座右銘之一!小白在心裏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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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wr1964送的兩顆大鑽鑽。
首次任務就要結束了,回去之後,夏警官要跟睿哥碰面了—0—大BOSS跟小BOSS的較量。
023:小白不哭,站起來撸
紀涼走回機場的時候,飛機上的人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慌亂而有序地離開了飛機。這一次的突發事件,夠他們做上幾天的噩夢了,紀涼想着,看着被醫務人員用白布蓋上的幾具屍體,心裏默默地為逝者送上了哀悼。
黑子跟沈崇先帶着帕花戴維離開,看來他們并不想讓緬甸方面知道有這號人物的存在。又或許是不想讓緬甸某些方面的人物,知道他們活捉了帕花戴維。她奉命來向夏禹彙報,用沈崇的話說,就是讓她來走個過場,如果他們三人都突然不見的話,總是多少會引來一些猜疑。
四周看了一圈,要找到夏禹,并不是什麽難事。她向來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裏就看到他,這是多年前練出來的“能力”。
紀涼眯了下眼,看着在百米開外的那個男人和……他旁邊的那個窈窕的女人。
“如果我是個女人,我也會愛上那個英雄救美的男人。”小白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後,別有意味地來了這麽一句,順便用眼角打量着紀涼臉上的神色反應。
紀涼咧了咧嘴,手臂一伸,勾搭上他的肩膀,一臉八卦十足的模樣:“什麽英雄救美?說來聽聽,剛飛機上發生什麽了?”
咦?這反應……不科學啊!
小白盯着她看,想從她臉上看出點故作強撐的貓膩,看了老半天,只看見了一臉求八卦的神情。難道是頭兒自己一頭熱,單相思?
單相思三個字出現在腦海裏,還跟夏禹兩字聯系上,“單相思的夏禹”這樣的一個短句,讓小白立馬哆嗦了下身子,太尼瑪的可怕了。
紀涼困惑地看着前一秒還很正常,下一秒突然像是渾身爬滿虱子似地亂抖動的小白:“你怎麽了?聽說東南亞這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