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寧香織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平日裏自己的那個緋紅床頂而是隆重的正紅色。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暖風吹拂,窗帷微動,才想起來昨夜發生的一切。
她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逝去的貞操,發覺屋內無人,就起身打算走了。
她只聽到叮鈴鈴的聲響,沒多想,快步走到門口的時候,腳上一疼。
才發覺被什麽東西絆住了。
寧香織一身嶄新的裏衣,她提起褲腳,驚覺腳踝上系了一根細細長長的鎖鏈,原來剛剛就是它在叮當作響。
寧香織心裏油然而生一股子寒意,不用問也知道這是沈寄做的。
怕她跑了就鎖住她。
她使勁想弄斷鎖鏈,卻只是把自己弄得氣喘籲籲。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
她飛快地奔回床上躺下,蓋着被子,裝作睡着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沈寄端着香噴噴的飯菜過來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來,把飯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到她床前,看着地上不見了的鞋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俯下身來,貼近她的臉。
她緊張地控制自己盡量呼吸平穩一點。
“再不起來,我就吻你了……”他越來越近,在她感覺濕熱的氣體噴灑在她的唇瓣上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
“大哥,你放我回去吧,現在娘他們肯定滿京城找我了。”
“放你回去?”他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鼻尖抵着鼻尖,低聲道,“你是怕他擔心你了吧?”
“對啊,娘肯定很擔心的。”
“娘?你不是擔心那個慫貨麽?”他慘然一笑,“你每次看到他都笑得很是歡喜,分外明媚呢!”
“我沒有……”
“織織,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對別人笑,都恨不得把你藏起來,除了我,誰也見不到。”他輕柔地一下下撫摸着她的臉蛋,“看到別人看着你的眼神……我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睛都挖出來……”
寧香織看着他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黑黝黝的眸子裏只有自己,心慌道:“我沒有……我每次都是想着大哥才笑得出來的……”
“哦?是麽……”他笑了,輕輕摸着她柔軟的秀發,“起來,洗漱吃飯了。”
寧香織起身了,覺得自己身上這件蜀繡錦白裏衣實在是太透太單薄了,她想找件外衣穿。
“織織在找什麽?”
“想換衣服。”
“來,這邊。”他牽着她的手,來到了一處雕花檀木櫃子前,她看着上面別具一格的海棠雕花,驚道:“這是明鏡臺的獨家衣櫥,我向娘要了好久了……”
“織織想要的,都會有的。”他示意她打開衣櫥。
裏面挂着滿滿的各式各樣的衣服,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她随手拿出一件緋紅色的衣裙,華麗的刺繡張揚的墜飾,還有衣內封處的獨家标志:“這是夜錦衣行家的新品……”
“織織,過來。”他拉過她,把她按坐在古樸精致的梳妝臺前,打開木匣子,一件件價值連城的飾品閃瞎人眼,她雖雖郡主可是也沒有奢華到如此地步。
“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養得起你。”
“這……”
沈寄把她手裏的衣服拿走放下,輕柔地開始剝她的衣服,她緊張地按住不放:“大哥,這還是白天啊……”
“呵呵。”他輕笑,“我給你換衣服。”
“我自己來吧。”
“你身上還有哪裏是我沒見過的?嗯?”
“不要……我自己來可以的……”斷然拒絕。
“織織聽話,大哥喜歡幫你脫衣服、穿衣服。”
“大哥不要……好羞恥……”
沈寄不顧她的掙紮褪去了她的裏衣露出了裏面不着寸縷的胴體。
“大白天的不穿兜衣,還說不是在勾引大哥?嗯?”
她羞憤至極,滿臉通紅:“明明是昨晚大哥——”她難以啓齒,欲言又止。
“嗯?大哥怎麽了?繼續說啊……”
“大哥把我脫光了沒給我穿兜衣……”
“大哥怎麽沒給你穿了?”
“大哥是把我弄暈了。”
“怎麽弄暈的?”
“不說了好不好?”
“我想聽。”
“大哥撞得我發軟,燙的心裏發酥……就昏過去了……”
“用什麽撞的?”沈寄含住她潤如明珠的耳垂,摟着她的細腰,手順着腰線慢慢往上攀爬。
寧香織渾身顫抖,有些酥麻:“用那物……”
“什麽物?說出來……”
“陽物……”她快要哭出來了。
“還有什麽名字?”
“不、不知道……”
“嗯?平日裏話本子不是看得很多了麽?”他的手扶上了她的玉乳,揪着頂端撫弄,“不說清楚,今天這裏就戴上這個……”
他從腰裏拿出一對玉質乳夾,熠熠生輝,卻看的她心裏發寒。
“不要……我說……”她搖着頭,被他無師自通的手弄得嬌喘微微,“龍根、玉柱、玉莖、陽具、肉棒……”
“還有呢?”他緊緊貼着她。
“沒有了……”她狠命搖頭,微微顫抖,想掙脫出他的撫弄。
“還有大雞巴……”他那早已堅硬的滾燙狠狠地頂了她一下,隔着他的衣物依然能夠使她戰栗。
“嗯~~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沈寄見她動情,把她翻個身,從後面環抱住她:“織織,你這處又叫什麽?”
寧香織渾身發軟無力地道:“花穴、蜜穴、幽徑、陰戶、甬道……”
“還有——小騷逼——”他滾燙的大掌敷上那處,感受着濕潤和溫熱,轉而把她擺放成跪姿,讓她兩手撐住梳妝臺,自己為了方便操她,特意給褲子開了個洞,掩蓋在外袍衣擺下。
沈寄掀起衣擺,從洞裏掏出那物,堅硬如鐵,抵着她濕漉漉的私處,問道:“這叫什麽?”
寧香織恨恨地道:“公狗發情!”
沈寄不怒反笑:“那你不就是給公狗操的母狗了麽?”
“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
“你無恥!”
“我無恥。”
“放我走吧大哥,娘一定着急了……”
“呵呵……我好不容易逮住你,怎麽可能放了你?”
“大哥,什麽樣的女人你想要沒有?我真的不适合你……”
“織織,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乖乖聽話不好嗎?”他下面的金槍依然蓄勢待發。
“我不能讓我娘親失望……”
“你娘如果知道我不是沈國公的親兒子是不會反對的。”
“可是,世人不知道啊。”
“那就讓他們再生一個。”
“嗯,別……”沈寄修長的手指伸進了蜜穴裏,淺淺地抽抽插插着,帶出來點點蜜液。
“我每次都把手指和身體洗得很幹淨,織織不要拒絕我,遵從你肉體的感受吧……”
“我從來都只是把你當大哥啊……沈寄……你都已經得到……嗯~我了……放過我吧……”
“織織,光是想着你我就已經硬的發疼……你讓我怎麽放過你?”
此時此刻,綠意盎然的京城裏是亂作一團。
三皇子勾結橡王逼宮,肅王世子大婚新娘失蹤……總之,現在貴華公主是忙得團團轉,沈國公也是焦頭爛額。
秦春苑裏,主屋裏的梳妝臺前,衣衫齊整的俊美男子摟抱着一個一絲不挂的明豔少女,他露出體外的下身飛速沖撞着身前的女子,兩手還不住地揉捏着那兩團碩大的乳肉。
“嗯……嗯嗯……啊……”跪趴着的寧香織玉體激烈晃動着。
“織織再叫一大點……我愛聽……”站在女子身後的男子緊抓着她胸前的玉乳,讓她向前彎着身子分開雙腿趴跪著。
自己時不時順着她的脊背細細地親吻着,不斷地将胯間的大肉棒插入她水淋淋的花穴,頂的她浪叫不斷。
肉與肉的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聲,其中還混合著龍根沒入水穴時“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啊……嗯……大哥……放開我……”寧香織被沈寄抽插的渾身戰栗,身下的花穴被肏得洞開,一次又一次無力地承受著他狠命的掠奪。橫陳的玉體随著他的挺進而來回的晃動著,激烈的就像是遭遇狂風暴浪的小舟。
“嗯……織織……好妹妹……愛死你了……好爽……”
碩大的龍根被寧香織緊致的甬道包裹着,時不時頂入被裏面的小口吮吸着他敏感的圓端,讓他自腰脊竄上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嗯……啊……”嬌嫩的玉體被他一手掌控,脊背上淋漓的香汗與他鬓角滴落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就像是天生合該在一起那般契合。
“說……織織,大哥在對你做什麽!”用單手掌控她的纖腰,另一只攫住她的一團綿乳大力的揉搓著。
“大哥在……在弄我……”寧香織低下頭看著自己挺立的粉嫩乳頭被他用掌心的粗繭旋磨著,忍不住扭動玉臀開口。
“不夠,說粗魯些!”欲望将沈寄黝黑的瞳仁蒙上一層紅光,此時的他死死抵住織織體內的花心,左右擺動起蜂腰,用窄臀摩擦花穴內壁的每一寸。感受那些柔軟的褶皺刮擦自己棒身的銷魂滋味。
“你在操我!!嗯……你在強奸我……”哭喊出羞恥的淫話浪語,寧香織只覺得自己的私處內裏被他的龍根磨蹭得瘙癢難耐,還隐隐有些抽搐。
“說!喜不喜歡我強奸你!”捏着她的玉乳操得狂猛無比,沈寄英俊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
“嗯……我喜歡你奸我……再重一點……啊——”花心深處被他一寸寸一次次肏開了小口兒,她只覺得內裏越發抽搐地顫抖,終于在他的狂操濫幹之下丢了陰精。腳踝上精致小巧的鎖鏈鈴鈴作響。
“呃……”被她噴出的淫水沖刷着碩大的龍頭,沈寄舒爽的昂起頭享受那花心上的小嘴對他圓端上小孔的吸吮舔弄,他的俊臉上是飄飄欲仙的迷離,笑意盎然,不複往日的淡漠。
他順著她已經撐不住的動作向下壓倒她,薄唇迅速捕捉住她溫軟所在,堵住她無法自拔的呻吟。
龍根深埋在她高潮中痙攣着花穴裏,享受她蜜穴的蠕動。
“大哥只喜歡喜歡強奸你!我恨不得每天都把你扒光,在所有人面前奸你一百遍!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
寧香織想象着自己一絲不挂在衆人面前被沈寄強奸,下面又激動地噴出一股子淫水來,直澆的沈寄連連呼爽。
沈寄把柔弱無力的她抱起,放到床上,低頭埋進那一對飽滿的綿乳之中兇狠的舔弄吸吮。
寧香織感覺到自己的一只乳尖被他用手指捏起撚弄,另一只被含住,而身下穴內的肉棒再次開始做着小幅度的抽插。
她難耐地的再次發出浪蕩的呻吟。
沈寄輕笑一聲,狠心抽出自己被她浸濕到油光水亮的龍根,頓時,一股股淫水的從她的蜜穴中汩汩流出,把個好好的新被單打濕了。
他的舌尖開始向下,雙手捧起她圓潤的臀瓣親點那處腫脹的珍珠,感受到她的顫抖,繼而親吻了下,然後不住的吸吮舔弄。
“嗯……啊……那裏不行……”
“只要是織織的,哪裏都可以。”沈寄舔了她的鈴口,引得她渾身戰栗。
“好髒啊……那裏是尿尿的地方……”
“織織好香,不髒……”
寧香織被他舔得酥麻騷癢,情不自禁地主動弓起身子貼向他。
“想要大哥的寶貝麽?”他吐出口中被吸得紅豔豔的珍珠,将過多的淫液抹在手指上,探入花穴裏,然後又添了一根手指直到三根手指撐開了洞穴。
“嗯……啊……”她難耐地扭動着。
“妹妹濕了呢……”
他再也忍不住壓倒在她身上大抽大插,狠命幹了起來。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此起彼伏的回蕩在屋裏。
寧香織情不自禁攀附着身上的男人,這個屋子是他們彼此的交付和蛻變,她望着床帳上搖晃的流蘇和銀鈎,嘴裏不住地吟哦出聲……
雲雨過後,沈寄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她的那處,并且細細地上了藥,才開始喂她吃飯。
吃飯又是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幼稚。
寧香織沒心思反駁他,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得逃。
窗外,綠植丫嫩花初綻,春意正濃。
第四章 傷心渡,癡大哥情鎖偷逃妹【酒灌穴,捆綁,把尿,滴蠟】
芳菲四月,草長莺飛,于斯為盛。
寧香織被鎖在屋子裏實在是心急如焚。
這日她親自為沈寄斟酒:“大哥,我每天呆着屋子裏好悶啊。不如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沈寄啜了一口杯中酒,擡眼看着一臉期待的寧香織:“我放你出門你跑了怎麽辦?”
“不是有大哥在麽?大哥你這麽能幹,我怎麽會跑呢?”寧香織谄媚道。
“呵呵……”沈寄放下手裏的玉杯,“想出門也不是不行,得鎖上腳鏈和手鏈。”
“沒問題!”反正她可是開鎖小能手,“現在就走吧!”。
“不過,這壺冰鎮的玉液瓊漿可就浪費了?”
“我一口幹了……”她剛喝一口杯子裏的酒,就被辣得直吐舌頭。
沈寄目光灼灼:“不如就讓你下面的小嘴兒替你喝了?”
還遞給她一杯青釉蜜水。
寧香織知道自己逃不過了,主動褪下亵褲躺在美人塌上。
沈寄滿意地笑了:“把腿腳分開些。”
寧香織扭扭捏捏地分開了腿腳,把個蜜穴對着他的俊臉,沈寄心情不錯地一手撫摸着那處的毛發,一手提着墨玉酒壺。
他将那酒倒在了她的花戶突起處,一股醇香撲鼻而來。
她只覺得那裏清清涼涼的。
“這酒可還好喝?”沈寄繼續沿着整個花戶倒酒,醇香的酒水頓時順着花戶流到了大腿內側以及兩瓣花唇之間的小縫,冰涼的觸感讓那裏禁不住收縮起來。
透明的酒水潤濕了粉嫩的那處,顯得越發晶瑩透亮,令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啊……”花戶之上傳來了灼熱滑膩的觸感,寧香織羞憤萬分,低頭看着沈寄的俊臉淡漠地舔弄起她被酒澆過的地方。
沈寄以手将她的兩條腿推到高聳的酥胸兩旁,讓她自己用手壓住,如此花穴便自然朝上。
他恍若神祗的俊顏就這麽淡定地盯着她的那處,透明的酒水混雜着她的淫水往穴口回流。
“可以喂些好酒了。”沈寄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弄着一張一合的蜜穴口說道。
“沈寄,別……”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了?”沈寄挑眉,她一向都不會直呼他的名字,“是不想出門了?”
她沒出聲了。
蜜穴中就突然被插進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啊……大哥……”陌生的冰涼觸感讓她渾身哆嗦了一下,盛着佳釀的墨玉酒壺的壺嘴,被慢慢插進了她的蜜穴。
酒壺的壺嘴前端細窄,漸漸地粗壯些,直到壺嘴與壺身接觸的地方插了進去:“沈寄,進不去了……太粗了。”
“是嗎?”沈寄忽的一下将壺口狠狠向下一按,寧香織“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壺嘴最粗的地方,卡在蜜穴口上了。
“進不去,就可以品酒了……”
冰涼的液體開始緩慢的傾注到蜜穴深處,酒香四溢,彌漫在空氣中。
她的身子不住的哆嗦。
“我們玩個有意思的。”沈寄将哆哆嗦嗦的她抱到床上,将她剝成全身赤裸,抽出白绫把她的雙手縛在床柱上,眼睛也縛住,雙腿吊起,寧香織呈大字敞開,臀後墊着軟和的棉花枕頭,被高高擡起的蜜穴上,插着一只紋路精致的墨玉酒壺,而那酒壺的壺嘴已經深深的探入了穴中,壺嘴上纏繞的浮雕紋路也顯然看不見了。
沈寄緩慢地向她的身子裏倒着佳釀,而她眼睛被遮住,身體越發敏感。
只感覺到下面有清涼的液體灌入,辣飕飕的,壺嘴上的紋路也勾的穴兒瘙癢。
“啊~大哥~不要~”他竟然以手按住她的小腹,旋轉起了那個酒壺。
壺嘴每旋轉一次,那上面的紋路就像撓癢似的搜刮了一遍她的內壁。
冰涼的酒水更是噴湧而入,直直澆灌她花穴深處。寧香織尖叫出聲,想要掙紮着擺脫,雙腿被吊在空中無法移動分毫,束縛雙手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搖蕩,發出“飒飒”的聲音。整個床帳都劇烈地搖晃起來。
花穴被這樣粗大的東西撐開還灌進了冰涼的液體,也忍不住收縮了起來。
“沈寄……肚子好難受……放我下去……我要去……”
“織織想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大哥……”那冰涼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她那裏,讓她有種要失禁的感覺。
“織織的小肚子鼓起來了!”
眼前的布騰的被沈寄解開,她有些晃神。
沈寄正盯着她的肚子看。
“織織這樣子,真像懷了我的孩子似的。”他緩緩撫摸着她微微鼓起的肚子,臉上的表情越發柔和,眼裏面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脈脈。
“沈寄……”她咽了咽唾沫,打斷道,“我想去方便一下。”
“你摸摸看。”沈寄伸手松開她縛住的雙手,大掌包住她的柔荑,“織織要是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就好了。”
孩子!寧香織的心拔涼拔涼的,被他灌了這麽多次精,會不會已經懷上了?
沈寄似乎猜中了她心中所想:“織織,避子湯這種傷身體的藥水自然是我來喝了……在你沒有完全接受我之前,我是不會冒險讓你懷着孩子的。”
“沈寄,你讓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
沈寄下面早就堅硬到不行,他隐忍道:“給大哥含含棒子就讓你尿!”
他爬上來,雙腿半跪在了她脖子兩邊,示意用手掏出那根粗大的肉棒,
黑紫色的肉棒激動的青筋環繞,鈴口滲出了點點白濁。
寧香織将雙手伸上來,握住了眼前的大肉棒,伸出丁香小舌,緩慢而艱難地舔上了那個尖端。
“唔……嗯……”沈寄低沉的呻吟成功鼓勵了她。
她一只手握着肉棒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動着,舌尖快速的舔弄着。
沈寄輕柔地揉弄着她的頭發,道,“全部含進去,用嘴吸。”
“太大了,我吃不下去……”寧香織眼巴巴的望着沈寄,一臉無辜的純潔,希冀他可以放她一馬,卻見他的眸色越發深暗。
沈寄将大肉棒抵在了她的嘴邊,喑啞着聲道,“張嘴!”
寧香織乖巧地張開了嘴巴,立刻被粗大的龍頭堵住了。
他的肉棒在兩唇之間不住的滑動,奮力的一擠之後進了她的嘴裏。一種腥鹹的味道頓時充盈在口中,粗大的龍頭幾乎就塞滿了嘴,舌頭都被擠到了最裏面。
她被插得嗚嗚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龍頭。
“嗯哼……”沈寄一聲悶哼,垂首看着她。
她望着他沉浸在情欲中的臉,從深沉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桃花媚眼泛漣漪,丹唇堵玉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定是兩腮酡紅,媚眼如絲了。
沈寄按着她的頭向內插去,嘴巴被撐到了極限,口中蜜液不停的流出來,她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帶着鹹腥味的口水咽下去。
她的嘴巴被肉棒堵着,只能嗚嗚的哼叫。
而他卻在她含着肉棒的口中前後晃動了起來。
粗大的肉棒在口中不停的抽插,将她的整個嘴都操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液随着肉棒的動作不住的向外流,一直流到脖頸兩側,有的蔓延至胸口。
沈寄喘息的聲音愈發大了,她的嘴也開始适應了沈寄的粗大,配合着他的抽插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頭擠壓着巨龍一般的大肉棒。
“啊……”沈寄将她的頭向着他的大肉棒根部大力一摁,碩大的肉棒竟然全部插進了她的喉嚨裏,随即便噴射出一股鹹腥的灼熱液體。
她立刻将他的肉棒推了出去。白濁的液體噴射弄了她一臉。
“大哥……我要憋不住了……”寧香織嗚咽出聲。
沈寄抱起她,像小孩子把尿那樣端着她在碧玉夜壺上頭。
“大哥,不要……好羞恥……”
“織織快尿吧……憋着對自己身體不好……”
“大哥放下來我自己來吧……”
“尿完帶你出去走走。”沈寄伸手在她腫脹的珍珠上面一按,寧香織尖叫着丢了陰精,随之而來的是大股大股的尿液沖擊在壺中,整個屋子清晰可聞。
寧香織羞憤欲死。
沈寄一眼不眨地盯着她那處噴射的尿液,末了還用幹淨的絲帕擦幹了站在毛發上的水滴。
她呆愣愣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哆嗦,下身的蜜穴也開始一抽一抽的動。
“織織……”沈寄喘息着将她放到榻上,又将她的雙腿架在了肩膀上。
“大哥來喝你溫的佳釀了。”溫熱的嘴唇随即貼合到了她的蜜穴口,用力一吸。
寧香織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身體裏面有什麽東西噴射出來,被沈寄盡數吸進了嘴裏……
沈寄在幫她穿好衣服梳好發髻之後,親自給她解開長長的鎖鏈,換上一副輕巧的腳鏈,抱着她出去了。
桃花樹下,一襲粉衣的佳人芙蓉如面柳如眉,她巧笑嫣然地看着身側豐神俊朗的男子,兩人的手在衣袖的掩蓋下交疊。
少女撒嬌地喚道:“好不好嘛?大哥~~~”
男子勾唇而笑,一臉了然:“織織不是才尿過?”
粗俗的尿字在他聲如清琮的口中說出來不但沒有半分難聽,反而帶着幾分魅惑。
少女的耳垂染上了好看的粉色,羞怯道:“還不是因為寄哥哥讓人家喝了那麽多的酒~~~”
男子的眼睛一亮:“你剛剛叫我什麽?”
“寄哥哥~~~”少女一口吳侬軟語很是好聽。
“好吧。”男子寵溺地點了下她的額頭,“以後就叫我寄哥哥好了。”
寧香織執意不要沈寄陪同,沈寄料想她也不會跑掉。
結果寧香織肚子疼,拉大的,要沈寄離遠點。
沈寄無奈。
然後又借口沒有草紙,讓沈寄去取。
沈寄輕功飛回去取,卻發現屋子裏沒有草紙,只有火燒過的灰燼,心裏知道是她蓄謀已久,立刻飛回去。
哪裏還見得到她的身影。
沈寄氣急,眼裏泛着詭異的紅光。
寧香織是逃過兩回的,都被抓了回來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懲罰。
這回她調查清楚了情況,知道這是京郊的一處別院。看守并不多。
但是憑公主娘親的頭腦想破了恐怕此生也難以找到她。
她只能自力更生想法子出去。
她按照預先的計劃成功拐出了秦春苑,恰巧碰見一個無理取鬧的少女。
“我看見了!你們別想騙我!”
“蕭小姐,沈世子真的不在,請您回去吧。”
“沈寄!你男子漢大丈夫敢不敢出來?你派人打暈我把我塞到我哥床上你算什麽英雄好漢?!你卑不卑鄙?無不無恥?”
寧香織躲着門後趁着蕭姑娘和門衛糾纏便溜出去,然後等着蕭茹走過來喊住她。
蕭茹驚訝:“嫂子!”
“快把衣服和我換一下。”寧香織在她錯愕的眼神裏開始解衣服。
沈寄只在不遠處的桃樹下發現被解開的鎖鏈,他狠狠地揪着那鏈子,被他捏成了扭曲的形狀,他的眉眼低垂,遮掩住了眼裏的瘋狂。
蕭茹瑟瑟發抖,她覺得眼前的人比傳說中的修羅王還可怕。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
“我二、二哥……”
“郡主跑哪裏去了?說!”
“不、不知道……”
他冷聲道:“有一百種方法,其中九十九種都可以讓你說實話。”
她渾身一抖,說出了她的去處。
寧香織還是被逮住了。
她以為自己回到公主府就會平安無事了。
晚上,她完成了對公主娘親的敷衍之後,提着燈進屋正要關門,門被抵住了。
“大哥……”
“怎麽?見了大哥說不出話來了?”
“我……”
“不是很會跑麽?”
“我沒有……”
他欺身進來,帶上門,低聲道:“就這麽不待見大哥?這麽急着逃離我?”
寧香織大腦飛快運轉,扁嘴哭道:“大哥那般鎖着我就是那樣子恨着我、侮辱我麽?”
沈寄被她哭得心軟,什麽話也說不出口:“織織,大哥是愛你不希望你暴露于人前,還有,不是說好了要叫我寄哥哥的麽?”
“寄哥哥……嗚嗚嗚……織織每天被你那樣子對待,好難受好難受啊……”寧香織哭得一枝梨花春帶雨,分外嬌弱、格外柔媚。
“不哭了……織織哭得我心都碎了……”
“嗚嗚嗚……”她淚盈于睫,點點淚珠滴落胸前,沈寄心疼地吻幹,順着痕跡吻到了她綿延起伏的胸前。
寧香織也感覺他越來越不規矩的舉動,暗自翻了個白眼。
屋外傳來了一聲子規啼叫,沈寄撫弄她碩大玉乳的手一頓,将她放開,親吻額頭道:“大哥有點事,去去就回,你先睡。”
寧香織求之不得,自行梳洗睡下了,巴不得他就此去了不回來。
彼時,暮色四合,華燈初上,她只脫了水色外衫,就歪在床上,翻來覆去也難眠。
她一閉上眼,腦海裏都是這些日子以來,所經歷的種種,特別手沈寄每次看她的眼神,手那麽的讓人難以形容。
她百無聊賴地點了燈,坐在床上解起了九連環,許是心裏有事,一向擅長的玩意兒也不大順手,索性仍在一邊,隔着紗帳,看那燈燭發呆。
披星戴月的沈寄回來的時候,把撥開床賬一看,在那燈影搖曳之下,金縷絲被掩映之中,一個鬓發如烏雲,眉似遠山的美人阖着那秋波盈盈的美目,倚在一堆枕上小憩。
他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坐在床邊,她的身旁,默然看着她。
沈寄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伸手到被中,握住她的玉足,放在手裏輕輕揉弄,但覺骨纖膚膩、柔若無骨。又順著腳踝往上摸索,隔著布料,也能觸摸得到一雙濃纖合度的秀腿。
寧香織在睡夢之中丹唇微動,秀睫微垂,沈寄親了親她俏臉兒,她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兒,迷迷糊糊道:“寄哥哥你回來了,我等你許久了……”
“織織……”他輕捧她的秀腮,親着那柔嫩的小口,寧香織感覺不太舒服,擺擺頭要甩開。沈寄往內一掐,強迫她張口交接,舌頭抵入攪動,寧香織“唔唔”的一頓嗚咽,被他又吸又吮,兇狠非常。
“織織……你是我的……我們馬上就可以正大光明成親了……”唇齒交纏間不忘呢喃。
“不可以,我們是兄妹……”寧香織推拒他。
“你已經和我拜堂過了,是我的娘子……”
“娘親、沈國公還有陛下不會答應的……”
“他們全都不能阻止我……”
沈寄一手扶着她的香腮親吻,一手滑入被下順着她的脊椎向下一路摸索,揉捏着她的玉臀,寧香織不自覺地顫抖了下,被他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把絲被一掀,露出她一身凝脂似的雪膚,撥開水色長裙,露出內裏水紅色的鑲邊肚兜,扯下同色亵褲,燈下從高聳的綿軟胸部順着看她滑膩纖細柳腰、平坦潔白小腹……還有兩腿間鼓囊囊的私處,隐隐透着幽然馥香。
沈寄解衣上床,又拿來一只燭臺,道:“給寄哥哥張開腿兒仔細觀賞一番。”
寧香織羞憤的想要夾緊腿兒,卻被他強硬分開。
他把頭埋在她的腿間,先在小腹上咬了兩口,又取下那燭臺上的蠟燭,用那香燭底端撩拔她的私處,在那花瓣上打圈,再挑開一分左右,在花蒂上輕刺,寧香織呼吸一緊,他便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着兜衣揉動玉乳。
她難耐地挺動身軀,他的手一晃,一顆燭淚滴落,伴着她的一聲痛呼,燙在大腿內側的燭淚迅速凝固。
沈寄用指甲把它揭起來,道:“織織別亂動,燙得你疼,我會心疼的。”
“寄哥哥饒了我!”她氤氲着淚,哀求道。
“沒用了。”他搖搖頭,“太遲了……”
“為什麽?我再也不逃跑了……饒了我,我好怕啊……”
“織織不怕,不會很痛的。”
“我怕!我痛!”
“必須懲罰你,誰讓織織不聽話呢?”
他的手一翻,燭淚對準她的乳尖所在,滴落在水紅肚兜上,直把高嶺那塊氤氲出一片深色。
“啊!!!”
寧香織乳尖被燙的一陣酥麻,秀眉深蹙,貝齒緊咬朱唇,面上一片灼然之色,沈寄看着她較弱無力任君予之的模樣,裆裏龍根脹大粗碩、火熱堅硬地幾乎要頂破了褲子。
他把蠟燭随意一扔,将那褲帶一解,陽物掏出,又握着她一只玉足,往上一提,乍見燭光的私處,兩片花瓣裹着粉白花蕊,勾得他淫情如火,欲浪似焚。索性低頭去吸花穴,舔動那珍珠,舌尖缱绻,把個緊閉的花縫舔得濕答答的水光一片。
“大哥!在家裏會被發現的……”
“呵呵,發現也好,這樣子就沒有人可以反對我們了。”
沈寄跪起身子,把龍根頂在她的穴口,上下頂弄,左擺右晃,直到淫水打濕了他的龍頭,往裏一聳,頂開緊閉的花瓣,用力插去。
他立刻挺腰晃根,把住她一雙玉腿,駕到他肩膀上,如同打樁一樣往裏狠狠抽插,次次深頂,寧香織下身有些幹澀,只覺得疼痛。
沈寄也察覺她穴裏幹澀難行,怕弄傷了她,直插着不動,嘴裏銜着一只乳尖,輕柔地啃咬,随即屁股後撤,拔出龍根,就着她嘴裏的唾液,再往穴裏一頂,盡根沒入。
沈寄手握着她的纖腰,肩上搭着雙玉腿兒,低頭輪流吸咂頂端,只把兩個可憐兮兮的乳尖吮得濕答答的,下身把龍根三淺一深地抽插着。
那處花穴,含吞龍根,花瓣随著動作吞進吐出,漸漸出了些淫水。
沈寄見她俏眼微睐,越發欲中燒,把着她的腿根兒連連聳動,龍頭抵在花心處一陣旋磨,頂端被花心吸吮得酥爽發麻。
他把寧香織翻了個身,玉體俯趴在床上,一對玉乳壓變了形,反剪了她一雙玉臂,挺著龍根從後面插入,盡力抽搗,龍根頂端刮擦着嫩穴,兩片柔嫩花瓣給幹得翻入撅出,肏得兩片臀肉兒啪啪作響,玉袋一下下撞在其上,劈啪作響。
這廂兩人幹得火熱,沈寄直把寧香織往死裏肏幹,府外吵吵嚷嚷,也作一片沸騰,原來是肅王世子得知寧香織回來了撺掇着肅王前來讨人,這千金易求,佳人可是難得。
貴華公主已經歇下了,接到禀告,先是派了管家相迎,自己則急匆匆的洗漱梳妝,還讓沈國公先行迎接。
梳妝鏡裏的公主今兒個心情分外凝重,想着喊人去找郡主起來,想了想回來之後的寧香織異常舉動還是自己親自去了。
屋裏燈火輝煌。
雪膚烏發的女子被壓在下面,男人那又長又粗的大肉棒正在她下面進出,把蜜穴撐脹出口子,淫水肆掠。
不讓人聲張的貴華公主早在看見燈火通明的屋子就心生奇怪。
她靜悄悄躲在窗外往屋裏觑去,只聽得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而這聲音都不陌生。
她心裏咯噔一聲,做出了最壞的假設。
推門而入的她沖到床前,果不其然,直着中衣的沈寄摟抱着裹着被子的寧香織。
寧香織羞憤地把臉躲在他懷裏,貴華公主看着光景,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上前就賞了沈寄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