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寧香織就當做一場春夢,她依然我行我素,該幹嘛幹嘛。
直到她和肅王世子飛快定親然後在成親的前夕,沈寄都像是沉寂了,消失無蹤。
寧香織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按捺下去了。
貴華公主之女下降肅王世子是京城的一件大喜事,公主府的衆人徹夜不眠就開始準備了。
寧香織安靜地坐在梳妝臺前,看着銅鏡,她很快就要嫁為人婦了,怎麽心裏面有一些不舍。
貴華公主進來時手中抱着一個木匣子,她看着鳳冠霞帔的女兒嬌豔欲滴的小臉,心裏感嘆,又把東西遞給她讓她壓箱底還柔聲囑咐着:“織兒,這是幾本避火圖,女子的初次是有些疼的,世子家裏必是有教導人事的丫頭的,想必你不會太難受。”
寧香織聽着就有些膈應,為什麽不能世間的男兒都像大哥那樣呢……大哥真是她見過的男子中最優秀的,她也是知道沈寄是京中很多貴女夢寐以求的良人……
只是,她不能。
“嗯。”她乖巧點點頭,忍不住問,“那今天誰背我出門子?”
“背你的人自會安排好。織兒,我知道你乖巧懂事,也知道你大哥對你的心思……但是,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眼裏氤氲着淚水,強忍着,哽咽出聲:“我知道。”
“唉……長痛不如短痛,肅王世子也是良人。”
良人會有第二個女人麽?
她私以為真正的良人就是不二女。
一輩子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即使這種思想有些偏激,但是也請給她一點美好的幻想憧憬吧。
她愣愣的看着鏡子裏精致的眉眼如畫,心痛如絞。
由着族裏的人背着出了門子,禮官開始了唱吉祥話。行完了禮數,肅王世子的迎親隊伍來了。
寧香織上了轎子,過橋迎來了另一只聲勢浩大的隊伍,走了許久也沒有到,她問了貼身丫鬟在何處,方才記得雪球是跟着她一道出來的,怎麽這會子就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想着自己掀開蓋頭是不吉利的,只得等着。
她便覺得坐得累了便倚着軟被,不成想竟一下子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間,只隐約聽得門外有什麽動靜。
門吱呀開了。
有腳步聲傳來,有些沉重。
透過紅色的蓋頭,寧香織看到了一雙玄色銀邊皂靴,在這一剎那,她直覺渾身一緊,站在眼前的人
她眼前一亮,蓋頭被掀開了。
龍章鳳姿,眉眼俱是凝視她的深情不許。
除了是沈寄還會是誰?!
“怎麽是你!”寧香織又驚又喜,心裏情緒複雜而莫名。
“織織不希望大哥來麽?”
“沈寄!你這麽做可想過後果?”
“我只要織織而已。”
“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都是為你瘋了,我的織織,我怎麽可能眼睜睜看着你嫁給別人,特別是那個慫貨!”
“我嫁給誰,與你何幹?”
“與我何幹?好,我今天就告訴你與我何幹!”
寧香織此刻被拉倒在他的懷裏,看到了他一身紅色喜服,不由地心裏有礙,玉手攢得緊了。
“一切都是你預謀已久對不對?”
他盯着她,笑意盈盈的雙眸瞬時暗沉了下來,駿眉微蹙,聲音低沉而深刻道:“織織,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我知道你很難接受……可是那天晚上你不也是很快樂麽……”
她欲言又止。
他用力地抵着她的額頭一字一頓道:“沈、寄、永、愛、寧、香、織。”
每一字後,他都能感受到懷中寧香織的陣陣戰栗。
吐訴自己壓抑了許多年的愛意,他好不容易等大的女子怎麽可以拱手相讓。
“沈寄,放開我,若你放我回去,我便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不會告訴娘親的。”
頭頂傳來了一聲輕笑,沈寄溫柔地凝視着她,他的手異常輕柔地撫着她香氣缭繞的頭頂,輕輕卸下了她頭上沉重的發飾,一抽,他随手将一根鎏金八寶簪丢在地上。
簪子在青磚上發出嗡嗡的響聲,她的心随之顫動。
“我費盡心機才等到你,怎麽可能放你離開?更何況,放你回去,看你嫁給別人麽?”他的唇淺吻着她的耳垂,“現在乖乖和我拜堂好不好?”
寧香織沒有拒絕的餘地,她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裏,總之,她只能聽之任之,直覺沈寄不會傷害她。
拜堂之後。
她見識到了高堂之上擺着的是一對牌位。
“娘,師父,你們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寄兒找到了自己的摯愛了,寄兒會替你們活得很幸福的……”
沈寄臉上是寧香織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脆弱憂傷的凝重表情。
“沈寄……”她握住了他的手,用細嫩的柔荑溫暖他冰涼的手掌心。
“織織,你和爹娘問個好。”
“爹娘?”
“你嫁進來,就是沈家婦了。”
“可是,這位不是你師父麽?”
“呵呵……”他轉身笑了,“我師父?”
“不是嗎?”
“我跟你說個故事吧。”
她點點頭,洗耳恭聽。
“從前有一對師兄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就像我們一樣。”他垂眸看了她一眼,直把她看得汗毛直豎。
“後來呢?莫不是棒打鴛鴦勞燕分飛?”
“你怎麽知道?”
“哎,話本子上都是這麽演的。”
“師兄眼睜睜看着兩情相悅的師妹嫁進了國公府卻無能為力。幸好,世子心心念念的都是嫁做人婦的公主并沒有碰過任何女子。而他們珠胎暗結的事情被世子知道了,好心的世子就借着醉酒下藥的名頭按了下來。後來,師妹得了不治之症病死了,師兄撞死在墓碑前……人人都知道國公府只有一個公子,卻不知道,公子其實是別人家的骨肉。”
“師兄就是你師父,師妹就是你娘,沈國公就是那個世子,你就是那個公子……”
他點點頭。
寧香織只覺得沈國公真是個癡情的好人啊,怪不得她娘那麽寵愛他……
天色漸漸暗了,屋裏的燈火便是唯一的光亮。
颀長的沈寄在燈火的映襯下,有些柔弱,他笑得蒼白又無力:“我此生絕不會像我師父那般懦弱。”
他趁着寧香織發呆出神的片刻将她打橫抱起來往裏屋走,她掙紮着要下來,卻始終無法掙脫。
他的手抽下她頭上最後一根發簪,滿頭的發絲盡數散在他的手心。
“沈寄!你想幹什麽?”怒目而視,她冷笑連連。
“幹你,或者說愛你。”
他堅定的目光灼灼。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腰帶處,在那裏盤旋徘徊着,輕柔的吻覆上了她敏感小巧的耳垂,他大手用力地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裏。
他凝視着她,把幽深的雙眸不斷拉近,逐漸沉入了她的眼裏,直至她的眼底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他。
他虔誠地吻上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靜靜貼着,稍息片刻便是輾轉纏綿。
寧香織渾身一燙,而他趁此機會滑入她的口中,強硬地要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她推拒不得咬破了他的舌頭,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來。
他失落地笑了:“娘子當真這般狠心對付自己的夫君?”
他輕柔地将寧香織慢慢地放倒在床上,随手揮下了銀鈎,紅帳緩緩垂落,他的吻和他滾燙的身體鋪天蓋地而來,令她幾欲窒息。
他強勢地掰開她推拒的雙手,輕而易舉地将其固定在頭頂,大力地扯開了她的腰帶,綁縛住了她的手,再把嫁衣往兩邊一拉,便露出了她圓潤的肩頭。
他不理會她的掙紮,單腳就壓制住了她亂動的雙腿。
再去剝開層層繁瑣的嫁衣,只剩一件繡着龍鳳呈祥的兜衣和繡着鴛鴦戲水的亵褲。
他解開兜衣的帶子,扯下去,露出她雪白圓潤的玉乳,他的目光大膽而放肆地一寸寸掃過,輕揉着,忍不住含住了鮮紅的頂端。
寧香織渾身一凜,又羞又怒:“沈寄!住口!”
他擡頭看她:“那天織織不是很熱情麽?還主動給我……”
“住口!”
他舔舔紅潤瑩澤的唇,随即握住那團柔軟,被他捏在手裏,寧香織的身子也跟着節奏顫動起來,她咬緊牙關,抵抗着身體直達內心的悸動。
沈寄終究還是伸出了舌頭,淺淺地品嘗着她的乳尖,就像皚皚白雪裏的一點紅梅,在他的一番吮吸下,乳尖竟如寒梅綻放般硬挺變大了起來。
沈寄面帶霞紅,那日他也是喝多了酒,宿醉之後醒來感覺和織織的一切都如夢似幻。
現在他是清醒的,他生澀地在她嫩如凝脂的雪膚上一寸寸地刻下獨屬于他的點點紅印,惹得她嬌喘微微,靈巧的舌一路往下,沿着她美好的曲線,停在了她的肚臍處,打着圈兒。
随即半起身,看着她亵褲裹着的那處。
沈寄從未經歷過女子,他只是看過她那處沁出血滴的模樣卻未曾分開裏面細看。
沈寄隔着她的亵褲舔着她的那處,細致到每一寸,漸漸地,那塊褲子被口水氤氲濕透,緊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那地方美好的鼓鼓的形狀。
他有些緊張,手心都出了汗,緩緩褪下了她最後的屏障。
用手拉開了她的雙腿,那處花穴映入眼簾的時候,他下面硬燙到簡直要戳破褲裆。
寧香織只覺得羞澀萬分,現在的她身子軟軟的,連掙紮都不能了。
“織織很美”
她用手指撥開了她軟軟的黑色毛發,輕柔分開兩片粉嫩的花瓣,露出了瑩潤的珍珠還有蜜穴。他伸出細長的手指捏住一片花瓣來回按揉,寧香織随之渾身顫抖了起來,
他笑了笑,更是賣力地玩弄她的私處。
“你……洗手了麽?”她微微喘息。
“自然,為夫的手很幹淨。”他絕不可能做出傷害她身體的行徑。
漸漸地,花穴沁出點點露珠,沾染在花瓣上,她整個花朵變得越發晶瑩。
沈寄眼眸一深,知道她動情了,啞着嗓子道:“織織……娘子……”
三兩下除淨了自己的衣物,勁瘦俊美的身子撐在她上方,将紫黑色的巨物抵在了她的花口處。
“沈寄,你不能這麽做……”她的反對聲在動情的彼此之間顯得蒼白而無力。
他親吻了下她的額頭,一手扶住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一手只将漲得發痛的龍根送進了一分。
碩大的頂端擠進了一個頭,寧香織痛得淚水漣漣,只見沈寄亦是濃眉緊皺,薄唇微抿。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應該是痛得,只強忍着不動,晶瑩的汗珠從鬓角流下來,順着滑落,消失不見。
他強忍着自己陽具上又痛又爽的感覺,憐惜地親着她的臉頰上滾落的淚珠,一一吻幹之後,學着書上的說法,按着他們交合處上面的珍珠。
寧香織的花穴漸漸溢出了淫水,身子也變得粉紅。
她喘息道:“大哥,不要……我好痛……”
沈寄心疼地親了親她:“忍一忍,為我忍一忍好不好?”
他的臉上隐忍的表情讓她看得有幾分怔忪。
沈寄見她放松了下來,便往裏進了寸餘,直到碰到一處阻礙。
他虔誠地親吻着她的額頭和嘴唇,嘆息道:“織織,你永遠都是我的,我愛你……”便一鼓作氣入了進去。
寧香織愕然睜大了眼,晶瑩的淚珠不斷地滑落,雙腿間被一個巨大又灼熱的東西刺入了,她的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狠命地咬出了血。
他頓了下,等她适應,感受到她咬的力度減小後就開始了劇烈的抽送,純潔的處子血順着龍根滴落在他鋪好的一塊白布上。
寧香織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神渙散,面若桃紅,口中不住的嬌喘呻吟,她心裏知道應該抵抗,卻止不住地發軟、沉淪……
沈寄的動作越來越快,映照在床帷上的兩具身軀緊密糾纏。
碩大的龍頭發猛地出入寧香織的花房內,幾欲将個花房操開。入時她嫩白的小腹突起沈寄龍根的形狀,抽出時小腹又回複平坦。沈寄按著她的小腹,越發狠力抽送,花房內的摩擦弄得寧香織媒眼迷蒙,聲若嬰啼。
“織織……你可感受到了……我的在你身體裏面……我們是一體的……嗯……”
寧香織被操幹的欲仙欲死,淫水漣漣。
“你不是第一次麽?為什麽還沒丢?”
“呵呵……織織下面的小嘴想吃我的精水麽?”
她費力地輕搖瓊首。
沈寄不滿她如此不待見自己,狠命幹了起來,抽抽插插,直把她幹得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處了。
沈寄覆在她身上,親着她的小嘴兒,道:“織織可能感受到我的愛了?”
寧香織顫聲道:“大哥,你弄得我好痛,每頂一下就像要幹穿我了……”
沈寄摟著心上人兒,龍根還插在裏面,笑道:“好妹妹,你親大哥在操你的浪穴兒呢!幹穿你!”發力捅了十幾下,寧香織高聲道:“哥哥——嗯~啊——慢一點……要死了……會被幹死的!”
沈寄兩手按住她的纖腰,砰砰砰地狂插濫幹,叫道:“幹死才好……永遠留在我身邊……嗯……好緊,夾得我的肉棒好爽!我要操死你……看你還離不離開我……”
寧香織又羞又躁,玉手推拒着沈寄的胸,要把他推開,下身卻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龍根。
窗戶未關,外面的風吹進來,掀開床帷一角,寧香織低頭就看到身上人的大肉棒進出自己小小的花穴,和着淫水咕叽作響。
她看着這淫靡的一幕,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沖撞下環住了他,微張着口兒,發出若有似無的呢喃。
寧香織一頭鴉色青絲鋪滿喜床,暈染桃腮,玉體泛紅,香汗淋漓,緊勾沈寄的頸兒,任他大沖大撞。
碩大的卵蛋沖撞着她稚嫩的花戶,屋內回蕩着啪啪啪的清響。
他伸手撥開她沾在她額間濕透了的發,落下輕柔一吻,悶哼之後,身子抽搐着,将子孫液瀉在了她的花房裏。
寧香織的花穴深處被一股子滾燙的液體激射着,眼前泛起白光,裏面丢了陰精,不成想暈了過去。
沈寄又取個白帕子替寧香織揩拭花穴口,但見帕上點點紅花,仔仔細細将墊着的染上紅梅的白布和這個帕子收好,抱起昏過去的她去清洗。
沈寄揮手讓人送來熱水等物什便讓人退下,自己試了試水溫度,然後分開她的腿,細細地輕柔地擦拭着殘留的血跡和他留下的精水兒。
他看得花朵有些紅腫,心覺不忍,親吻了上去。
春雷陣陣,風刮起,關了開着的窗。
偏僻的秦春苑裏,一場春雨就這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