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正娶:我的鬼夫大人 第 239 章 命中羁絆

房間。

不要怪我,你就不該活着。一個庶女,居然比我還美?我以前,就不該對你好。落梅照鏡子,感覺膚色比從前更好了。

落桃有冤屈,也每天夜裏糾纏毒婦,她被附身到樹林裏自盡。她的脖子特別疼,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落梅看到妹妹坐在了半空中,正吐着舌頭笑。那詭異的模樣,也讓她死得更恐懼。

原來被活活勒死,居然是這種感覺。想要到地上,好似被誰扯着腳,不能碰到地面。

落梅上吊的地方,地上有一封血書,寫了她嫉妒妹妹毀人臉蛋,再到謀殺的經過。

其實那封血書是成少爺僞造的,他不要讓愛人白白死去,一定要讓毒婦名聲掃地。

她們的冤魂一直徘徊在此處,很多年了都不曾解脫。

這何嘗不是一種羁絆?

葉萱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落梅道:那個男人還是沒有選擇我,而我卻在單相思,我真是愚蠢。

秋月已經到了沉睡狀态,也聽不到她們在對話。

葉萱道:害人,永遠都得不到解脫。你妹妹被你害那麽慘,你怎麽還不肯放過她?

她的魂魄可以投胎,成少爺幫她做法。我孤苦無依,只能控制妹妹的屍體吓人。落梅陰冷道。

葉萱覺得壞心腸太恐怖了,總是能把好人傷害。

你這麽毒辣,只能被地獄懲罰。

我不是還存在麽?所有的詛咒都沒有用,只有強大才有決定生死的權利。落梅把白布扯開,也飄到了她的面前。

屍體還是懸浮着,因為普通吊死鬼死後不能碰地。屍體不碰地,不能塵歸塵,自然就無法投胎。

你別妄想逃離這裏,哪怕你僥幸逃脫,那個小妹妹也會被我吃的。而且前面還有更厲害的鬼,你沒能力的。落梅道。

葉萱還在護着秋月:不許打她的主意。

哪怕你對她掏心掏肺,總有一天她會為了利益出賣你。最傷你的人,就是你所信任的,什麽恩情都是狗屁。落梅道。

你自己無恥,就不要把所有人想得不堪。葉萱道。

落梅道:是嗎?你也真是自負啊!

她用白色的手擡起來,長袖如白绫一樣纏繞了葉萱的脖子。女鬼把人綁在了樹上,手往後一拉,葉萱的脖子跟着往後仰望。

痛嗎?這就對了,我當年被妹妹勒死的時候,可是很痛苦的,整張臉都是扭曲的。落梅的聲音好似顫音。

葉萱蹬着腿,雙手一直放在脖子上,要給自己喘氣的機會。

絕不能死,不能讓惡毒的鬼得逞。正義絕不會消失,等待着機會把惡鬼碎屍萬段。

金光飛來,黃符咒布長如***,也包住了惡鬼。很快,它在痛苦灼燒中冒煙,皮膚快速潰爛而成灰。

符咒布沒有燃燒,而且也不沾染一點灰黑色。

踏着步子過來的是拿着拂塵的法師,他身形飄逸,看着就仙風道骨。

惡靈害人,被焚燒下地獄是自找的。兩位施主有事相求吧!請跟我來。他道。

葉萱也從樹上落到地上,除了腳踝麻一些,并沒有任何損傷。

謝謝大師。她調整好步伐道。

法師家。

秋月也醒來了,看到了陌生的屋子有些詫異,葉萱說了大師救人的事。

秋月立刻感動鞠躬:大師,多謝您!

你被鬼找上,除了你陰氣加重,還有跟欲望有關。你那段時間可是有過不太好的念頭?大師是很直白的。

秋月都能從鬼門關回來,自然也不會避諱了:大師,我的确錯了。那時候我片酬不高,總是羨慕,甚至嫉妒別人的錢多。我知道有些人是不正當換來的機會,可我也還是恨了。再加上我用高仿當正品炫耀給圈外人看,也是虛榮心作怪。

人有了邪念,就會吸引髒東西,所以你必須得靜心。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圈子沒有錯,而是有歪心思的人錯。大師道。

秋月也愧疚自己不能堅定內心,因為挫折而萌生了不好的想法:大師。我錯了,我以後謹言慎行,而不是胡亂猜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福報,從出生開始都有一個分值,需要做好事存好心來增加福氣的。如果說髒話,冤枉人害人,就會扣掉福分。同樣等級的積德十件,抵不過作惡一件啊!大師道。

大師放心,我一定會記住您的教誨。秋月吃了教訓,不敢再有嫉妒心虛榮心。而是去争取正當的機會,只知道詛咒壞人沒有意義。

大師幫助秋月解除了身上的怨氣,那個血紙人就不會再騷擾她了。

大師施法之後,也看了一旁的葉萱:這位施主氣度非凡,請跟我過來。

葉萱道:好。

秋月正好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她也起身目送了大師,要好好去經營人生。如果都沒有命了,要再多的名利有何用?

另一個房間也典雅,也有檀香徐徐。

大師請她坐下了,拿着茶杯:施主的身上有很多陰氣,還是來自不同生靈的陰氣。

葉萱道:請說。

你的八字特殊,只需要從面相看,就知道你少時艱苦,經歷坎坷。你也優秀,容貌好,使得不少人嫉妒,還有異性打擾。人心往往多變,不是用斬小人,化解爛桃花符咒,就能讓你免去嫉妒等煩惱的。你要是能尋到愛你的陽命人,就會終身順遂,平安有福氣。大師道。

葉萱有點壓抑,還是要問:請問大師,如果我選擇的也是陰氣重的伴侶,我們會

要麽你倒黴透頂,要麽他一生不順。有些人再相愛,天生不合适,總會有災禍,何必勉強?大師道。

葉萱的臉變得異常苦:謝謝大師。

你的身上沒有男人的氣息,你還能擦亮眼睛。畢竟,他算不出鬼尊的氣息。

葉萱二人謝了大師,送了姐妹回去,她到了江邊坐着。

涼風吹着身上,她覺得滿眼都是疼痛。阿溟還說他們是最契合的夫妻,可他們在命理中互相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