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男主角出現要給葉萱一掌。他這個人有了壞心眼,就要拍她的咯吱窩一旁。
可他覺得手很疼,拍到了鋒利的東西。他看到手全是窟窿,綠色的煙霧冒了出來。
好疼救我。男一號的汗水都打濕了頭發,手好疼。
夜淩踩在樹枝上,眼眸帶了鄙視:臭流氓活該。
葉萱擡眸看到他:是你幫我?
不是大帥哥我,還有誰?夜淩飛下來,把她從坑裏拉了出來。
那個壞蛋會死麽?葉萱問。
他就算死也不能在這裏出事,免得影響你。我會給他制造幻境,嘻嘻。夜淩打了響指。
男一號的手恢複了,他想起剛才的疼痛害怕了,立刻把手拍在葉萱肚子上。
葉萱拍完這一場就下去休息,她一個人換衣服卸妝。為何人都那麽冷漠?是不是經歷了痛苦以後,人們就不想付出溫柔了?
看來這裏讓人緊張,得到的名利多,不代表就容易得到。
白色的旗袍女人從她身後滑過,她立刻把卸妝水放下。她覺得處處詭異,希望只是看花眼。
當她再次回過頭時,旗袍女人坐在了梳妝臺上。
你害怕了嗎?
葉萱要離開椅子卻被她攔住了:不用那麽恐懼,我又不會殺了你。對了,我還要幫你報仇呢?
我沒有仇人。
你沒有仇人,還是沒有能力報複?那些人在背後說你跟導演有牽扯,而且還說你不正經。還有人一直使喚你,到處诋毀你,你不想報仇麽?女人握住她下巴蠱惑般的語氣。
那是他們心術不正,我沒必要因為他們變得惡毒。葉萱要時刻提升自己,為了惡毒的人改變并不好。
女人陰森森地笑:沒有人在受到欺負以後,心裏沒有半點怨恨的。以前你是不敢,現在你有我幫你,你應該去報複。欺善怕惡,就是小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我不會去葉萱剛要起身,就覺得困乏,也慢慢往後昏迷。
女人的腳飄在了地上:你不去,我也會幫你的。
莫白拿着包包,這款是高仿的,今兒可以跟姐妹淘喝酒了。
她畫了個口紅,一定要顯示出魅力。
這時候,她聽到噠噠的高跟鞋聲音。
別走啊!淡淡的話語飄了過來。
莫白還以為鬧鬼了,原來是葉萱來了,她才不怕。
喲,小賤人也懂得打扮了?還穿着紅色旗袍,高跟鞋,你是要跟哪個老板吃飯?平時你倒是愛裝,現在怎麽就
葉萱的腿滑到她面前,她正要繼續罵就不敢動了:你你怎麽是飄着的?
你對我那麽狠,我當然要回報回報你了。葉萱把她喉嚨一捏,她的舌頭就被勾出。
莫白的頭快裂開,疼而失去了意識
葉萱報複好了以後,也把手上的血吹了,便不留血跡。
下一個,是誰呢?
主角休息室。
暇姐,快化妝吧!待會兒還有殺青宴。經紀人道。
餘暇塗了手霜:看來今晚又要大醉一場了。每天過着相似的生活,對着別人言不由衷,也不得已喝酒,真的有意義麽?
做到面不生悲常歡喜可以離成功近一點,可做到的不代表一定能紅。
在圈子裏要聰明,知道什麽該做該說,什麽時候閉嘴。
那些人美其名曰應酬,可有的人是為了占便宜,多少見不得人的都想象不了。
餘暇離開了,經紀人收拾了雜志。
突然,風把桌上的報紙吹到了地上。
死風瞎吹一通,又得害老娘撿東西了。經紀人假裝笑了太久,也把怨氣發洩了。
風把她的身子往後擡,貼在了牆上。她看到對面的牆壁上,有鮮紅色的血流了下來。
到底是怎麽了?來人啊!
葉萱穿牆進來:你叫救命沒有用,他們也聽不到。你今兒就等着受懲罰。
是你害我?你是妖怪?
我要是妖怪,早在你欺負我的時候,你就死了。做人要友好一點,不要總是害人。懂嗎?葉萱手指一劃破,她的肚子出現了窟窿。
黑色的小蟲子就鑽了進去,她痛得發抖,可喉嚨如啞了一般。
風吹來。
葉萱捂着頭醒來,她發現自己到了江邊的草坪上。
奇怪?我怎麽會到這裏來了?我記得自己是在劇組裏對了,還有那個旗袍女人,她憑空出現是不是鬼?
如果那個女人是鬼,那麽她會有危險麽?
自從大師做法以後,厲鬼也沒有再鬧事了,當然也找不到小王小楊的屍體。
第二天。
葉萱洗了把臉,米凰着急得進來:小萱,你們劇組是不是又出事了?
這個我不清楚。就算劇組鬧鬼,她也不想讓她多想。
我聽說那個什麽莫白,還有餘暇經紀人都在潲水桶裏找到了。那個慘啊!不說了,我還好沒吃早飯,要是吃了就吐出來了。米凰覺得反胃立馬喝了水。
葉萱也知道個人壽命不可以更改,她們八成是被壞人咔嚓了。
同志都在調查案子,好好的慶功宴後又出了事,導演的頭發掉得更多了。
為了劇好,這種不好的事往往要求人保密。當然,不透風的牆是沒有的。
一時間,網上都掀起了讨論。人們恐懼,也發表了各種意見。
導演的頭更疼了,靠着吃藥才緩解一些。他昨天親了一個女的,這是厲鬼的報應麽
他害怕得不敢再***了,就怕自己的下場也是悲慘的。他又做了法事,還聽大師的話捐款了。
捐款可以幫助需要的人,有時候也能為人逢兇化吉。
這越是***,就越懂得回報社會,有的真心付出,有的為了名聲賺更多的錢。不過做好事出于任何原因,都是善念。
能夠打心裏做公益當然很偉大,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也更為重要。
葉萱就怕詭異的事情再次發生:米兒,你最近可別回來那麽晚,這錢掙不完的。
我們這些窮人才不怕死,那些有錢的才想着活更長。我也沒有資格要求只拍白天的,我得更勤快。米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