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渾身一個哆嗦:為為什麽是我?
這算是什麽情況?她不會是壽命到頭了?
不告訴你。鬼王伸出了舌頭,猩紅色在她的臉頰溫柔而過。伴随了冷冷顫顫的滋味,也讓她恐懼不已。
不要這麽對我強占了。
鬼王把她抱起,丢到了床上。她也沉了下去,這分明是一個巨大的棺材。
他似笑非笑:你對我有利,只要你配合我,我也不會為難你的。我與你也算是有緣,事成以後,我可以給你花不完的錢。
我要你死人的錢有毛用?這讓她憋屈的,居然讓只鬼欺負了。她要活着,而不是被鬼擺布。
如果待在這個地方久了,估計就會得了精神病,從此抑郁不止。
不行不行,絕不能成為如此悲慘悲哀的一個人。
從小到大,她的運氣都不好,總是遇到各種各樣的倒黴事情,小孩子也欺負她。
無數個夜晚,她都夢到恐怖的血色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夢裏,好似有鬼在喘氣,腐爛的氣息也在蔓延。她要逃走,可是卻沒辦法動彈。
如今,她在現實裏遇到了鬼,還是一個鬼王,看來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
求求你,放我走。她帶着悲傷而害怕的語氣,水色眸子裏帶着淚。
住口!我是鬼王,至高無上的鬼王,就好比是你們人界的皇帝。你們熟悉的閻王爺,也得聽我的話。你最好對自己的夫君放尊重一點,我當初走的時候也沒能找到意中人,這才投不了胎。好在天生異能,也就成為了鬼王。
他強調自己尊貴的身份,也用手捏住了葉萱的嘴巴。
葉萱猜想他是千年的光棍鬼,要是不圓房心裏不舒服。可他是鬼,幹嘛非要找人
你你別生氣,我也是不知者無罪嘛。其實,你可以找那些漂亮的寂寞的女鬼,你們很合适的。葉萱為了活命,只能放下恐懼,對他笑臉相向。
鬼王嗤笑起來:我的身份何其尊貴,那些女鬼也配碰我的身子?你能被我選中,也是你的幸運。
那個我能問一問鬼王大人您,您為什麽不找同類呢?他看不起人又看不起鬼的,這種讨厭鬼怎麽當上鬼王的?
鬼王走過來把身子壓低,雙手撐着棺材邊緣:你要是從了我,我就告訴你。
葉萱苦了臉:鬼王大人,你看我長得醜又克夫,你還是把我放回去吧?我保證絕不會洩露你的行蹤。
鬼王飄了進來,直接把她抱緊:娘子,我們可是絕世的好姻緣,你可不能拒絕我。否則啊!我要是一生氣,你的脖子就斷了。我天生旺妻,咱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葉萱想要避開他,可是雙手卻被狠狠禁锢。鬼王不想跟她廢話那麽多,十二點已經到了,正是采陰補陽的好時間。
他的唇很軟也很冰,如同冰鎮果凍。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葉萱還沒來得及喘息,他又繼續吻了下來。
嗯
鬼王聽了很是興奮,這聲音讓他越來越興奮。他的唇開始滑下,吻住她的下巴,還有鎖骨。
葉萱特別想死,可是又不甘心因為禽獸而喪失了性命。
抱緊我,我不想讓咱們的洞房花燭夜留有遺憾。鬼王命令起來。
葉萱閉着眼不去看他,也不聽他的話。
鬼王冷笑一聲,繼續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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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葉萱痛了好幾次,也昏死過去好幾次。
陽光從窗子灑落在潔白而帶着淤青的肌膚上,才驅散了些許寒冷。
她身上的紅色被褥,已經被撕扯成一條一條的碎布。
葉萱想嘗試着坐起來,可腰疼得厲害。她沒辦法起身,渾身都如巨石碾壓。
淚水,順着眼角流下,她的清白已經毀了而且毀了她一生的是一只鬼!
昨晚的一切是真的,她多希望從上鬼公交車開始,都是一場夢。
門微微抖動,有東西飛了進來。
鬼王顯形,穿着一身黑色底金彼岸花繡的長袍。他俯身把嬌滴滴的娘子抱起來,昨晚他很滿意。
我原以為這種事不過是平常,原來也是滋味的。我決定了,不讓你走了。鬼王凝着笑,吻了她泛白的唇。
葉萱已經呆滞了,也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
他品嘗到了甘甜,嘴角上全是滿意。
嗯很甜。娘子的吻比任何食物都要滿意。
你說過要放我走的。葉萱的眸子裏是渾濁的,帶着幽怨。
鬼王散發出不讓人拒絕的氣息,黑色的瞳子裏散發了藍色光芒:我想讓你走,你就得走;我不讓你走,你就休想離開。
鬼王帶着她到蓮花溫泉沐浴,露天的溫泉,霧氣缭繞。
你為什麽不怕陽光?葉萱聽老人家說過,鬼都是害怕陽光的,才會在夜裏出沒。
因為我法力高強,超過五百年修為的鬼,就不再懼怕陽光。鬼王把她攬在懷裏,吻了她秀美的肩膀。
葉萱發現自己所知道的知識太少,印象中的鬼都是靈魂形體,可他卻有軀體。
娘子,我會好好對你的,只要你一心留在我的身邊。你的八字與我相配,你的命格也與凡塵的男人相斥,所以啊!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叫做懿溟天,你可以叫我相公,夫君,老公,阿溟。
葉萱發覺他有了笑容,為何面對之時,總會想到他張開血盆大口的模樣?
懿溟天把她轉了過來,看着她憂愁的眼:別這麽愁眉苦臉,你要是嫁給活人,指不定被抛棄。你嫁給我就不同了,我會永遠不變心的。
葉萱巴不得他早點抛棄自己,否則命都沒了。
我還能回到現代社會麽?這個大大的宅院,讓她非常不适應。
這房子就是我在現代的落腳地,不過我喜歡古代的裝飾。現代不适合你,你別想着出離開家。我為了你在人間有了房子,你應該知足了。鬼王不想讓凡塵的人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