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初見之時你的笑容勝過日月光輝,眸比星辰。她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在與她初見後分開,漫長的日子裏是長久的相思。
雖然那時年少,可心裏認定她的**,早已經生根發芽。
初見?我記得自己對你怨恨有加。那時候他直接撲上來還讓她成為了鬼妻,面容上怎麽有笑?
那時你沒有見到我的時候,我偷偷觀察你的。懿溟天生怕讓她起了疑心。
葉萱記得自己很少笑,因為她的童年悲慘,長大後也處處受到欺壓。她記得小時候笑的時候,一次是養父給她做了新衣服。她在家中十二年,第一次有新衣服。那時候,她都是穿村裏人的舊衣服,別人都笑她是撿破爛的。
不僅如此,她還穿男孩子的破洞衣服,一直被人嘲諷。
可是潛在的思想告訴她,只要有養父的疼愛,其他人的嘲笑不怕。她也不覺得窮苦就丢人,養父總是幫助可憐人,還給水鬼撒水飯,超度。他是值得尊重與愛戴的。
不光是村裏人有困難養父會幫助,哪怕是其他村子的人困難,養父也會伸出援助之手。沒有父母,後代的窮人沒有錢買棺材,他都會掏錢幫助,還有免費超度。
超度本來就是很損靈氣,需要死者家屬的吉利紅包,不在乎金錢數額。可養父不在乎那些行規,他說對得起良心最可貴。
這世上本沒有完美規矩,人要懂得變通。
萱兒,你入神了。懿溟天在她唇邊吻一口。
葉萱把他的腰抱緊:阿溟,我想爹了。養父的身份特殊,他們家的規矩就是稱呼父親為爹,爺爺為爹爹,意思是爹的親爹。
你跟我說說岳父的事,我一定會幫你的。萱兒願意跟自己說家裏的事,說明他們的感情更加深了。
葉萱拉着他的手欲言又止:爹是法師,應該是有自己的使命。我不知道打擾是對的,還是不對。
想念家人又有什麽不對?懿溟天把她的淚彈走。
可萬一爹已經離開人世了,家人牽挂太多,他會舍不得輪回的。家屬不願意影響家人的魂魄不肯投胎,還有擔心鬼魂擾亂家中秩序,只能把它們請走。
咱們的爹肯定還好好的,你有我不許擔心。你告訴我岳父的生辰八字吧?懿溟天也不想有讓萱兒有太多壓力。
她能了卻這一個心事,一定能快樂更多吧?
葉萱搖頭:爹沒有告訴過我他的生辰八字。
那你的呢?尋找本人的八字是最準的,用親屬的八字未必都能算準。
葉萱道:我也沒有确切的八字,而且我也不是爹的親女兒。
那就得看緣分了。你相信我,咱們會克服所有的困難。懿溟天不要她滴落淚。
葉萱道:會的,我們不畏懼困難。
懿溟天心疼她滴落了淚:萱兒,我會給你人界的浪漫。以後咱們多多約會,等到你接受我了,我也會向你求婚的。我們也把人類的婚禮,蜜月都來一遍。
你能為我做到這麽多?葉萱當然也不敢相信。
因為愛你,沒有什麽是不能做的。還好我不畏懼陽光,否則咱們只能在夜裏約會。其實,我很喜歡白天。我是在白天見到你的,也是在白天愛上你的。懿溟天的吻又輕輕掠在了她美麗的發絲上。
你不要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鐘情?這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只是人為了延續浪漫,故意說自己一見鐘情罷了。
阿溟,我們的感情能走多遠?我真的也沒有信心。葉萱明白自己還是恐懼分離。
心愛的萱兒,我們的愛能夠綿延的天荒地老。咱們一起走,也要相信我的執着。他給萱兒的愛永遠都綿長,無法有人超越。
葉萱道:我也盡量相信你。
不要怕,我是把你當成比命重要的。我若對你有一丁點不好,我就下所有的地獄受罰。懿溟天自然會把這份愛持續到永久。
葉萱不許他有事,哪怕存有不自信,也用手撫摸他的唇。
我不要你有任何損傷,你若傷了如何保護我?他們的感情應該永遠都如現在的美好。
懿溟天認真給她親吻:我永遠都愛你。
接下來咱們去哪裏啊?葉萱正好一個人無聊,剛開始戀愛的時候巴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
你喜歡做什麽,我都陪你。懿溟天害怕自己做的讓她不夠滿意。
葉萱道:除了跟你待在同一個房間,我啥都有興趣。
咳咳,咱們要是感情到了,你自然是我的了。男女真心要白頭到老,自然就會走到那一步。
我不是你的。葉萱在他的懷裏抱得有一些緊。
你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懿溟天不要她有這種壞想法。
我是我自己的,我也只屬于自己。葉萱不會在感情裏迷失自我。
當女孩子足夠自信,也獨立了,就能不在乎任何人的傷害。
畢竟,愛情也不是生命的全部。現在的她對一切都很迷茫。
你當然是獨立的,可我要用愛把你包起來。我會向你證明愛情也可以有很大的力量。你會很愛我,很依賴我的。懿溟天能與她又相遇,就是緣分的開始。
葉萱覺得他也在變化,以前的他總要改變她,讓她穿保守的衣服,只能在家不工作。
他們也在互相進步,也有得商量,真好。
獎勵你親親。葉萱在他額頭落了吻。
懿溟天可愛地翹嘴:萱兒,你應該親這裏。
葉萱起身伸伸手:想要我親嘴嘴,不是那麽容易的。
懿溟天快速攬着她的腰:那麽就讓我來抱緊你的腰。讓我親你。
他賭氣般的來十幾個吻,只印着唇都很浪漫了。
葉萱的手在他的腰上加大力度掐着,可他完全沒有痛的表情。
不許親了,我要把你踢飛。這個壞蛋怎麽可以讓她的唇那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