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擾,随口嚷了句:“夏禹讓我們打手槍,打多了!”
霎時靜默!神回答,給跪了!
“噗——”
“秦易你這話說的……”
“你丫打手槍打成這樣,都已經陣亡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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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首訂不太理想也!
親們,如果有能力,希望你們能支持正版的訂閱!~(≧▽≦)/~不然會很打擊寫手的積極性的!
057:血染的信封
就如黑子所說的:“小同志,你的覺悟還不夠啊!”
經過頭一天的訓練之後,一群人的覺悟終于夠了,第二天開始,已經聞槍色變,哪還尋得見最初時候的那股勁頭,才短短幾天,虎口處就已經被磨出了繭。衆人對槍的感情,也經歷了一番轉變,從最初的欣喜若狂,到後來的聞之色變,再到後來的麻木不仁,到最後終于回歸于淡定:槍握于手,了然于心。
“原來武俠片裏常說的,劍人合一就是這樣的狀态啊。”螃蟹君持槍于手,做着一副已然升仙入道的高人模樣,邊上衆人直接一腳踹過去,怒吼:
“你丫才賤人!”
螃蟹君從地板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不理會那群凡夫俗子的粗俗之舉,繼續愛撫着手裏的槍支,這些天來每天都拿它練習,都數不清打了多少子彈,感覺它已經跟自己融為一體了,有它在手,倍感安心。他每天打完它之後,都還要細心地把它擦一擦,然後收起來,紀涼笑話他都把那槍當他的愛人了。
直到看見夏禹又拖出了幾大箱黑壓壓的槍械擺在衆人面前,螃蟹君雙眼放光,立即喜新厭舊地把舊愛扔到一邊去,看着眼前各式的手槍,呆了。
不止螃蟹,可以說除了施清澤外,所有人眼睛都直了!這些天來,他們訓練使用的手槍,都是軍隊裏常用的訓練槍。但眼前擺放的這些,可不一樣了!
之前使用的頂多算個硬馍馍,色香味全無,頂多只能果腹,但眼前的這些可不一樣了,一道道來自全球各地的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啊:美國M系的14,16,俄國的AK47,比利時的FNC,德國的毛瑟M98,M43,GS36,瑞士的SG550,以色列的加利爾,美國的柯爾特型號手槍,比利時勃朗寧,德國沃爾特手槍……
從沖鋒槍到狙擊槍再到手槍,應有盡有,可以去辦一個小型槍械展覽了,也難怪乎他們會把眼睛都看直了。
“喜歡不?”夏禹抱臂環胸。
“喜歡喜歡!”大夥連頭也不擡起來看他,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槍械,恨不得能全部打包回家。
“你們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夏禹指了指那一批槍械:“把所有的槍都摸熟了!要熟到看到其中的一個零件,一個彈簧,腦海裏就能出現整個槍相對應的構造。”
雖然也是單調重複着認槍,但比起之前的射擊練習,這種已經好上太多了,至少有這麽多的槍械,不會有審美疲勞,沖鋒槍玩夠了可以換個手槍玩玩。
夏禹話剛說完,士兵們再也按耐不住心裏的狂熱,一窩蜂地沖了過去,抓過槍來,像對待女友一樣愛撫着。
紀涼也在努力記着各個槍械的構造,一通電話打到傳達室,将她叫了過去。她向夏禹請示了下便到傳達室
“小李!”她跟傳達室的士兵打了個招呼,小李指了指電話的位置,然後就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
紀涼以為是原本局子裏的那些兄弟打過來想問下她近況的!她在外頭也沒其他的親戚:“喂——”電話彼端一陣沉默,紀涼納悶着,以為是哪個小子在耍她:“哪個家夥,快說話,不然挂啦!”忙着呢,沒這功夫陪這群家夥瞎折騰。
她正想把電話挂上,那頭終于有了反應,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在笑,輕輕的笑聲的聲音,隔着話筒傳來,像是在耳邊一樣,讓她聽着覺得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你是誰?”
“信應該到了吧。”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說着一些不沾邊的話,然後就把電話挂上了。
信?什麽信?
紀涼皺着眉,瞪着電話看了一會,心裏有股不舒服的滋味兒——感覺,像是有什麽要發生了。
“小李,有我的信嗎?”電話裏有提到了信件一說,紀涼順口問了下。
“我看下!”往信件堆裏翻看了一下:“沒有哦。怎麽了?”看她的臉色有點奇怪。
“唔……沒事!可能是別人惡作劇吧。”紀涼說着:“那我先走咯!”
“恩!”小李坐回椅子上,正想繼續看書,眼角撇到桌子下邊地上一個暗色的信封,他拾起看了下,連忙把已經走出去數米開外的紀涼又喚了回來:“有你的信!掉地上了,沒注意到。”小陳笑嘻嘻地把信遞給她,又看了眼那個信封,總覺得那信封的顏色有些……詭異。
紀涼接過信封,“謝咯。”也許是當了多年警察養成的習慣,信一到手,她并沒有急着馬上打開,而是先掂量了下信的重量,很輕!信封很平整,裏面裝的應該是一張紙類的東西,紀涼隔着信封摸索了遍,之前要過來的時候,她跑去洗了手,手上還帶着濕氣,這來來回回在信封上摸了一會,手指都染上了色!
這信封的質量問題也太嚴重了吧,褪色這麽嚴重……這顏色……紀涼心裏的嘀咕還沒完,看着手指上的紅色,把信封湊到鼻下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鐵鏽味!
紀涼心頭一緊,這味道她不陌生,可以說在之前時不時地就會碰上:血的味道。
一個血染的信封。
事情果然不簡單呢。紀涼沒有立刻過去訓練室裏,回到傳達室那邊找小李要了個拆信刀,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打開,一張舊照片掉了出來。
“是照片啊。”小李湊了過來看了一眼。
那是一張有點泛黃的老照片,照片裏是兩個穿着軍裝的年輕人,一男一女。女的還梳着那年代特有的兩個麻花辮,一身軍綠色的衣服小鳥依人狀地倚靠在男人身邊,兩只手緊緊地抱着男人的手臂,滿臉洋溢着幸福的笑,男人同一身綠色的軍裝,看起來是個不太擅長嬉笑的家夥,面對鏡頭的時候笑得很僵,但……并不勉強,只是還不習慣。
“哈哈——紀涼,原來你也是紅二代啊。”小陳開玩笑地說着。
“啥?”紀涼還在研究着照片以及那個詭異的信封,沒細聽他的話。
“這女的,不是你媽嗎?”小陳指着照片裏的那個女人:“眼睛很像哦。”
有些事旁觀者清說的就是這樣,紀涼開始被那個血染的信封給隐去了太多的注意力,照片的時候也是想去從照片上找出些蛛絲馬跡,但并沒有去聯系自己與照片的關系,反倒是在邊上湊熱鬧的小李,想着這是給紀涼的信,那照片上的人應該是和紀涼有關,所以才得出了那樣的結論。
同時也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紀涼把照片湊近,仔細看了一下,女人跟自己果然有幾分的神似,尤其是眼睛部分,盯着看了會,感覺好像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眼睛一樣。
紀涼把信封倒了倒,再沒其他的東西,除了那張照片外!
從傳達室裏離開,紀涼把照片小心地放好,先拿回到宿舍裏收好,然後洗了把手才回去繼續訓練,但注意力已經被分散了一些到那個信件上和那通莫名的電話上。
來電話的人顯然是跟信件有關的,那……跟照片上的人呢?
照片上的人又是誰,跟她又有什麽關系?父母麽?或者是其他親戚……
像被丢進了一團謎團裏,這樣的感覺并不舒服,甚至讓她有些心情煩躁,使得專注度也下降了不少,手中的槍摸索了大半天,還是沒能記住相應的構造。
“紀涼,出來下!”
在一幹同情的目光下,紀涼随着夏禹離開訓練室。
“怎麽回事?”接了通電話回來,人就像失了魂一樣。
“沒什麽。”她自己都一頭霧水怎麽跟人說,她想到照片上那兩個穿着綠軍服的人:“夏禹,你能幫我找下人嗎?”
“什麽人?”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出要他幫忙。
“可能……跟我的父母有關的。”她自己也不太确定:“晚些時候我拿個照片給你,你看能不能幫忙找下吧。”
“好。”夏禹允下。
“嗯……謝咯。那我進去訓練了。”
“小涼——”
“恩?”
“對我不用說謝這個字。”
“……”紀涼笑了下:“總歸是給你添了麻煩。”不知怎麽的,她有感覺這次的事不會簡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這種感覺吧。
夏禹語塞,無言地目送她進入訓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