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
不愧是可怕的雲雀,很快那個大背頭就被制服了,正當雲雀要發出最後一擊時,阿綱和拉爾也趕到了現場。此時的我正想着事情都解決了正準備走,突然間我被飛坦往後拉了下,剛剛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并快速地與飛坦打了起來。“都快給我住手,別打了,我是另一個世界的藍波,也算是自己人了。”我沖打鬥中的兩人喊道,然而兩個人似乎并沒有聽到我的話。這是我意識到了一旁的阿綱,于是我沖阿綱說道:“阿綱,還不快阻止他們。。”
阿綱聽後,也連忙沖雲雀解釋了下我和飛坦的身份,然而也并沒有湊效了。最終在兩人高速戰鬥了數個回合後,兩人終于分開了。雲雀站在樹上,眼神将我掃視了個遍。然後掏出随身攜帶的手機不知道操作了什麽,很快就收到了一張我的照片。在确認了我的身份後,他跳回了地面,與阿綱打了下招呼,并好心地提醒他要找山本和獄寺的話在那邊。
阿綱跑過去時已經有個飛機頭的黑發男子看在一旁了,他告訴阿綱兩人并沒有發生什麽意外,只是需要去醫院看下就行。阿綱望着眼前飛機造型的男子,晃了下神,然後反應過來他是是誰了。草壁哲失,以前并盛中學風紀副委員長。
我走到飛坦身邊,想問問他有沒有受傷。發現他整個人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态,但是又用理智強制壓抑着。“飛坦,你怎麽了?”我問道。“沒什麽,只是剛剛沒打夠。等下就好了。”他回複道。
之後拉爾負責引開密魯菲歐雷的視線,其他人則跟随雲雀進入了他們的專用通道,我感覺到這個通道應該是使用了霧屬性進行了隐藏,難道雲雀還有霧屬性嗎?路上飛坦就走在我的身邊,雖然他一句話沒說,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內心的亢奮,所以還是沒能平靜下來嗎?草壁和阿綱,一人背着一個傷員,走在我們前面帶路,沒多久就遇到了裏包恩。草壁解釋了下這兩個基地的相關信息,随後就将傷員送到了醫務室進行治療。
我則帶着飛坦去到了訓練場,飛坦看到訓練場,仿佛明白了我的意思。“你确定嗎?我一旦動手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飛坦嚴肅的說道。我答道:“只用純粹的體術就好,死氣之炎和念力我都用不了。”說完飛坦就朝我攻了過來,“飛坦我還沒說開始呢!”我大叫道。不過似乎也沒啥意義了,反正已經開打了。這一架倒是打的酣暢淋漓,飛坦不愧是從流星街那種慘無人道的地方生存下來的,招式淩厲且難以預測,仿佛一切都是本能反應。我則經歷過老太婆的嚴格訓練,有着不輸揍敵客本族的體術。我跟飛坦的這一架打應該是打的還蠻久,因為裏包恩已經帶着阿綱來到了訓練場,正在觀看我們的戰鬥。最終以我被飛坦一腳踢到牆角而結束,話說我倒是沒傷得多嚴重,就是累得不想動。于是被踹到牆角後,我就躺着不動了。
阿綱看到躺在牆角的我,立馬跑了過來問我怎麽樣,正準備拉起我去醫務室時。有只手更快地扶起了我,是飛坦。“飛坦,你精神可真好,我已經都不想動了。”轉頭看着阿綱解釋道:“我沒受啥大傷,等會兒自己塗點酒精和跌打酒就好。就是累得不想動罷了。”
阿綱看着精神不錯的我,應該是放心了。然後就被裏包恩叫過去做訓練了。要是放在平時,我肯定是要看看大魔王的斯巴達訓練,今天還是算了吧。我最後在飛坦的攙扶下,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飛坦放下我,轉身就打算會自己房間了。走到我的房門口時,他開口道:“藍波,你的防備下降了,今天要不是我拉你,你應該會被打中的。”說完就開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