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的法力恢複到七成,不需要全部恢複,就能把這些叛徒打到落花流水。
懿溟天的體內受到了影響,也還在堅持,萬不可因為?一時?的壓迫而放棄。
現在雙方都在僵持着,分不出勝負。
現在是誰收手就會受到重創,可堅持着也容易虛脫而死。
老成王的頭上也全部是汗,莫非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鬼尊并沒有喪失過法力只是假裝。
他們中計的話,就會死得很慘。
他們已經做縮頭烏龜上千年了,這時候的反抗也是賭一次機會,如果真的讓鬼尊恢複法力,那麽誰也奈何不了他,就永遠只是烏龜,只是奴隸。
咱們必須拼盡全力除掉他,否則不光咱們會死,就連咱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老成王在鼓舞士氣。
他們一想到孩子妻子就立刻有了動力,他們不僅僅是為了榮華富貴與權力的反抗。因為失敗就會伴随着慘痛的代價,九族都會被毀滅。
大人物是不會有那些仁慈之心,沒有一定的手腕是無**成名就坐穩寶座。
他們用血加在了光圈裏,要用性命作為賭注。
懿溟天的鬓角也有了汗水,看來這一次是比較吃力了。
絕不能這樣死了,他的萱兒需要自己,也想到了自己失敗,那麽他也會受到折磨。
絕不能死,哪怕扭轉不了,也一定消滅對萱兒有傷害的賊子。
懿溟天吸收了彼岸花的靈氣,眼神帶着通紅,他就快成魔了。是這些惡魔逼迫自己的,他要把一切反對力量毀滅。
他們恐懼鬼尊嗜血的眼神。他似乎有很大的順算,只要等着自己一眼,全身會跟着顫抖。
他,變得不一樣了,好可怕。
鬼尊的額頭中也多了紅色的彼岸的花标記,顯得妖嬈。身上的黑色衣服,變成了紅色。
這是你們逼我出手的,那麽你們就将粉碎。懿溟天用法力把他們軀體擊碎,大法力的鬼也有軀體。
而魂魄被分為千份,打到最恐怖的地獄受懲罰,生生世世靈魂不滅,不能愈合,痛不欲生。
懿溟天也因為損耗過度,肌膚變得透明了,他積攢一口氣到了人間。
葉萱從噩夢之中醒來,夢到了夫君的臉上有很多血,她一直哭卻無法與他觸碰。
一定是夢,夫君才不會有危險。可是她心裏的壓抑無比多,特別難受。
懿溟天回到了莊園樹林,吸收了一些陰氣,否則身體更加支撐不住。
我已經沒力氣了,我想再最後看萱兒一眼,哪怕她看不到我。萱兒,我好想你,好愛你,永遠都不能沒有你。可我的時間,似乎到了。他無力半跪,全身在抽搐,痛苦非常。
這樣也好,至少你不用看到我恐怖的樣子害怕而擔心。也許時間會讓她忘記自己吧。
原本他不允許任何人觊觎愛人,可是怕她餘生太孤獨,寧可她有一個真心相伴的人。
萱兒,我好愛你,我願你永遠幸福。他要把力量逼出來,全部送給萱兒,哪怕入輪回也期待來生。
葉萱的心突突跳,便閉着眼睛尋覓愛人的氣息。
她看到了一道光,便飛奔過去。很快,她也到了那個樹林。
葉萱看到阿溟正在施法,她立刻過去阻止:阿溟,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你的眼睛,你的皮膚都變了。
懿溟天用艱難的力氣抱緊她,淚水直流:萱兒,我辜負了對你的承諾,現在我快不行了。你等我,我要把力量給你。願某一世,你我能再次重逢。
不,我不要你死,我更不要你的力量。我一定有辦法救你。葉萱親着他,不讓他繼續調動出法力。
萱兒聽話,這是我最後保護你的方式。懿溟天也舍不得離開她,可大限将至,無法再陪伴她。
他們這一輩子相遇的時間太晚。相處的時間太短,的确也不甘心。可有時候不得不說,命運如此,很難改變。
葉萱搖頭:我不要把一切都交給命運,我要與你不分開。也許會逆天而行,我也會如此堅持。
傻瓜。當初他也逆天凝聚萱兒的魂魄,他們短暫在一起就分開,會不會是當初的報應?
他們相處的幾個月,他有很多的擔心,同時也有很多快樂。
能夠與她永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
懿溟天撫摸愛人的臉,全身好痛好累。他要睡覺了,也許是很漫長的時間。
葉萱咬破手指,把血給他喝。
萱兒你幹嘛?我現在法力衰退,很難控制自己的意志,萬一我把你的血吸幹了。他永遠不要萱兒有事,不要遇到任何困難。
如果真是那樣,我願意。如果是我受重傷,你也會犧牲自己的。葉萱不怕疼,感覺血液與力量都流出去了。
懿溟天也努力控制自己,他不忍心推開萱兒,而是打着自己往後退。
萱兒,你每天只能放三滴血,否則神魂痛苦。我已經得到了三滴血,足夠保存靈魂了。現在的我幾乎沒有法力,你會拖累你。我的仇家太多了,我必須得離開。
他站起來了,皮膚也沒有那麽慘白與透明了。
我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會讓你有任何事。你不要為我犧牲,應該是我一直為你付出。懿溟天抱緊了愛人。
愛是相互的,不能讓你一個人付出,而我坐享其成。葉萱也會對他好。
萱兒,千萬不要再因為我放血。這個樹林有太多的詭異,我不能讓你有事。懿溟天永遠愛她。
阿溟,我剛才管不了了。哪怕後果嚴重也愛着他,願意賭一把。如果惡靈把自己撕碎,那也是命。
惡靈們飛出來了,無數個姿态還有恐怖的樣子。
懿溟天用法力克制了惡靈,他選擇把自己封印。樹葉飛了過來,把他包裹,樹木全都沒有了葉子,也枯萎了。
而他的四周,變成了紅色水晶的棺材。
不,阿溟不要這麽做。葉萱無比悲傷,他又再次犧牲了自己。
懿溟天躺在棺材中:萱兒,我開始沉睡了,可我的腦海裏還會有你。我還能想你,只是不能到你的身邊。
棺材飛了下來,也要往土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