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的肩膀也有他的胳膊墊着,就沒有吃力。
第二天。
模糊之間,葉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最近的耳力也都敏銳了一些,也立刻起來了。
天啊!我姐妹回來了,你趕緊回去。葉萱就推了身邊的夫君。
懿溟天抱着她搖頭:看見沒啥,咱們是合法夫妻。
可我要低調啊!你就乖點好麽?在圈外,朋友知道沒什麽,可是不想太多人關注生活。
懿溟天抱緊她轉一圈:不走。
你乖點,好麽?葉萱又沒辦法把他的手拿開。
不要,我就要多抱久一些。懿溟天親她額頭幾十個。他特意讓外面的人聽到一些動靜,也是有小心機的。
秋月敲了門:小萱,你在麽?
葉萱想回答,可又被夫君親住,這個壞蛋!
秋月感覺有賊,就把棍子拿起來,輕輕開了門。她走進去一圈什麽也沒有,也許是多心了。
她開門的時候,懿溟天已經把兩個人變到了自家的房間。
萱兒,驚喜麽?一定吓到她了。
葉萱擰緊了他的耳朵:臭夫君,你差點把我的形象毀于一旦了。夫妻就得幽默一下。
那我會用親親,挽回你的形象。懿溟天抱住她繼續晚上的快樂
全心全意去愛了,就會把親親當作甜蜜的表現。
下午。
葉萱的手機有來電了,她好困,伸出手摸半天都沒有手機。聲音又比較刺耳,也讓她沒能繼續睡覺。
葉萱頂着朦胧的眼睛挪動,看到手機在桌上了。她抓抓頭發,下去把手機拿起。
來電顯示:鬼來了。
這是誰取的外號,真的是讓人無語。
葉萱想起上次會帶走人的詭異電話,不會又是雪聖母打開的吧?
她把手機放下,要繼續睡,六點之前還要去拍攝呢!
節目播出時,就是分房的情節,網友都等着合租的樂趣。
有人猜測葉萱與趙莫塵要官宣了,有些人是通過節目在一起,有些是本來就在一起需要平臺來配合炒作。到時候,對于情侶與節目都是雙贏。
當然,大部分人覺得是炒作,每次都炒戀情就讓人膩了。
要是順眼的,雙方粉絲希望在一起,可就怕兩個人沒什麽,粉絲還在撕得歡。
就是真的情侶,也有可能為了利益,怕粉絲公司不好做,就選擇了分手。
每一次cp都能帶來收益,有些人也是合約情侶罷了。
想要看到藝人真實的一面,太難了。而人也無聊,八卦,就看着別人演。
電話自己打開了,低沉的女聲傳來了:你的身邊有鬼,你怕不怕?
葉萱也不在乎,坐下來了:你不就是麽?
我不是鬼,可我看你直播時,看到你遇到了鬼。那些搖曳的女屍,都很恐怖吧?
葉萱心頭跟着緊張:你怎麽會知道這麽清楚?莫非是你殺了那些人?
不,我不是兇手。當然,背後的兇手,也不是你可以惹的。聽我的,別管那麽多。對了,之前讓你別出門的短信是我發的。對方道。
是你?不是木偶人搞的鬼?這個活在暗處的人更可怕,他似乎也一直了解她的處境。
葉萱有些困了,也知道手機不會關上的。他操控的東西太多,也不好惹。
我是在幫你,可你卻恐懼我,我的心難過啊!對方賊笑一聲。
葉萱不想聽詭異的話,可他說得多,說不定就有線索。
怎麽?還在恐懼麽?那人好似就在眼前,看得到她臉上細微的變化。
不管你是誰,都沒辦法左右我。葉萱的手一甩,桌上的花瓶摔了,可手機還在原位紋絲不動。
她剛才明明想把手機給摔了,他詭異的話讓人的情緒很不好。
葉萱平時能控制情緒,可這次根本就不行。她有時候做出了不是腦海裏想的舉動,包括上次用獵魔刀刺傷阿溟,也是被控制的。
其他人受到控制,都不記得控制時發生的事情。可她不一樣,能夠記得自己做的一切,可就是會進行不可思議的動作與言語。
哪怕阿溟就在眼前,也都沒辦法察覺自己受到控制。
葉萱能想到的就是咒術,咒術類似于蠱與降頭,也是用法不同而已。目的就是控制對方,能夠保存意識的咒術很少見。
不用再多想了,你必須聽我的。
葉萱呼吸着,四肢都很疲憊。她往床上倒着,有紅色的藤蔓爬在她的身上。
她感覺很困,腦袋裏也很沉重。
天空的月很冷,哪怕葉萱穿着絨毛長裙,也覺得冷。
這是一個落滿枯葉的庭院,樹木都不再有綠色的新芽,凋敝,陰冷。
我怎麽到了這裏?是那個人做的麽?又是在不經意間,她到了詭異之地。
月亮被烏雲遮擋了,一副銀色的棺材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是銀子打造的符文蓮花棺,別人見到這麽多銀子會興奮,而她卻有不少冷意。
棺材的符咒是為了吉祥,也可能為了**棺材內之物。再加上銀子本身就是辟邪的,要用這麽多銀子提防的邪門之物是什麽?
葉萱決定跑走,可黑色的油漆木門關上了,蜘蛛網都挂在了門上。
天是冷的,可風吹得脖子更加難受。好似有冰刀在後背刮,又冷又疼。
葉萱沒辦法出去了,有人還在唱歌。
柳樹飛,娃兒笑。一會兒,娃娃的頭全是血
凄厲的歌聲傳到葉萱的耳朵,驚恐的笑也發出來了。
葉萱回了頭,看到銀棺材的位置已經變了,往右側挪了一點。
不僅如此,還有紅色的鳥兒都在棺材上盤旋,冷冷的風把鳥兒的羽毛弄亂。
葉萱不想去看棺材,那些鳥兒的頭都轉向了她。本來黑色的眼睛,也都發出了紅光。
那些鳥兒在叽叽咕咕的,還說了話:趕緊過來啊!可愛的人兒。
葉萱的腳步也往後了,可是眼眸中有棺材蓋子打開的瞬間。
穿着黑色長裙的男屍站起來,他的帽子垂落翡翠的珠串。
葉萱的嘴唇輕輕動了,男屍就往後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