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借口,我要離婚!
鬼王用手戳了她的臉蛋,眉目含着憂郁:離婚無效,我也不許你再提這兩個字。否則,你懂的。
葉萱感覺自己就是被控制的可憐蟲,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脫:不要臉。
媳婦,如果你不是想歪了,怎麽會這麽說呢?鬼王得逞,修長的手觸摸了她的下巴。
葉萱氣得把他的手指咬了,他倒是很享受,半眯着眼睛。
寶貝,我待會兒出去一趟,你記得乖乖的。這是黑卡,你想買什麽都別客氣。鬼王凝着她的眼睛,眉目如畫。
葉萱巴不得這尊大神趕緊走:去吧,我會買東西的。
她以前省吃儉用,工資低,現在有錢花自然是高興的。
你不會是給別人冥幣吧?這樣可是不對的行為。她被抓來的頭一天,就是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也許他也是只鬼。
你放心,我可是有道德的鬼,也堅決不會給別人冥幣。每一個正當人掙錢不容易。
鬼王又俯身親了她的額頭,他戴上了帽子就不見了。
葉萱看着手裏的黑卡,這可是在裏才出現的情節,霸道總裁總會拿出卡給灰姑娘。
不過,書裏的女主角是幸福的,對象也是個人。可她的老公可是一只鬼。
葉萱的确要出去一趟,說不定還能見到大法師,能夠找到辦法脫離鬼王的控制。
她趕緊去櫃子裏找衣服,要麽是複古的繡圖案長裙,要麽就是性感的現代衣服,這個臭鬼!
沒辦法了,葉萱就穿上了紅色的蕾絲邊長裙,長袖長裙,腰帶束腰。她換上平底鞋就出去,外面長廊上都是夜明珠鑲嵌的燈,光芒柔和而不刺眼。
地板都是鑲金的玉,簡直不能用土豪來形容。
葉萱看着标志走到電梯外,電梯自動打開,還有懿溟天的磁性錄音:歡迎媳婦乘坐電梯。
她聽到這聲音都有一些發抖,總覺得壞鬼在某個角落盯着自己。
葉萱到了樓下,一排黑色長袍的鬼穿着制服,俯身:夫人好!
你們別那麽客氣,我就出去逛街。她也快被吓傻了,居然有那麽多保镖在樓下。
怪不得壞鬼那麽放心自己出門,原來是有了準備。看來,不能去找楚言法師了,否則就會害了人家。
一個凡人再厲害,怎麽鬥得過老奸巨猾的鬼王團?
葉萱到商場買了一堆的衣服,首飾,化妝品。幾十只鬼負責拿購物袋。導購員看到她,都以為是某個集團的千金。
一開始,這些鬼想直接出門,臉色慘白得能吓死人。還是葉萱逼迫他們變身的,還要換上黑色西裝。
哪怕是一只鬼,做了人就要裝扮得體。
葉知秋彎腰:夫人,您要不要幫先生買一些東西?這也是您的一份心意。
葉萱壓根就沒想過給壞鬼買東西,可是葉知秋提了,也就接受了:這是當然,畢竟我也要對他好一點。
要是她忘了對他好,估計再也出不了門了。
到了第二天,葉萱吃着薯片喝着紅酒看偶像劇的時候,懿溟天才回來。他顯得有些疲憊,可仍舊英俊得把古代四大美男都比下去了。
他的西裝過膝,下擺敞開,身材正好。一雙眸色的眸子閃耀了星空般的光澤,他的長手把葉萱的腦袋摟在腰間。
媳婦,你想我沒?為夫可是很想你呢!
葉萱愣了一會兒,眼神都在男主角的側顏上。現在的男主角顏值下降了,居然還沒有身邊的這個鬼帥了。
當然想你,我給你買了一雙皮鞋。她趕緊從沙發下拿出了盒子。
懿溟天差點哭了,把她的臉狠狠親了幾下:寶貝真好,居然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我吃你的住你的,也要給你點好處不是?葉萱多想跟他做哥們,可是鬼王不同意啊!
懿溟天興沖沖地打開鞋盒,他看到了皮鞋有點皺眉。他坐下,還是試穿了,鞋子空了半個腳指頭。
那個,我不知道你的碼數。葉萱生怕他下一秒就扭斷自己的脖子。
懿溟天沒有想象中的暴躁:沒事,大不了我多穿幾雙襪子,或者把它變小。這可是媳婦送我的第一件禮物呢!
葉萱有點心虛,希望葉知秋保密。
最近城裏的臭法師越來越多,你一定要小心哦,有些壞人是利用你,你不要相信。懿溟天的手輕輕觸摸她的鬓角,手指若有若無的觸碰,帶着溫柔。
葉萱卻覺得是他在警告:你放心,我不會上當受騙的。
我的娘子總是太單純,我就怕你會做出傷害為夫的事情。懿溟天嗅了她脖子上的香味,對她的迷戀越來越深。
他的臉龐,他的身材都是上天精雕細琢的,臉上也精致得沒有一個毛孔。他似神仙的雕塑,也似來到人間的谪仙。
不會,不會。一定要鎮定,好在他看不穿自己的心裏話。
懿溟天的唇輕輕在她臉頰掃過,好似蝴蝶在花上輕留:娘子,最乖了。
夜裏,幾只血蝙蝠趴在了玻璃窗上,它們的翅膀在敲打。
它們嗅到了人的鮮血,似乎伸出了貪婪的爪子。
葉萱蜷縮在沙發上,她抱着枕頭害怕它們:快走,你們這些壞蝙蝠。
懿溟天圍着浴巾走出來,肌肉發達,肌理分明,人魚線充滿了魅惑。他揮手,那些蝙蝠就消失了。他坐下來抱住了娘子,輕輕蹭了她的脖子:我們陰氣重,蝙蝠也是我們的朋友,為我們放哨。你不喜歡,我就讓它們飛遠點。
葉萱知道他對自己很壞,可有時候也有一些寵愛。她沒有談過戀愛,也知道身邊的同事同學都遭到渣男背叛,也一直不相信愛情。
眼前的鬼,雙目那麽澈亮,唇也那麽好看。可他對自己的确造成了傷害,無法原諒。
她害怕那一天,紅燭閃爍中,她成為了鬼王的冥婚對象。
她推開了他,帶着防備:我想睡了。
嗯?懿溟天似乎誤會了,語氣裏有了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