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對吧,這也可以算是張“特權證”,沒道理拿了這麽張特權證來浪費吧……
想想這麽些年來,她都沒開再開葷……而他倒好,有伊莉莎那麽上等的尤物……這不公平……
“我……我先帶他去……爽一爽……然後再……再換你!”
紀涼腦袋裏已經是一片漿糊,根本已經沒辦法正常性的思考了。她給自己找了一堆亂七八招的借口跟理由,說出的話也有些大舌頭了,從夏禹身上要爬起來,但腦袋裏一片昏眩,總覺得自己身下不是夏禹,而是一片泥塘,沒處使力,試了幾下都沒能成功,這可把身下的男人給折騰得一臉都快充血了……她是當自己深陷泥潭,使不上勁起起落落,來來回回地要從泥塘裏爬出來……
但是……
終于,她雙手在經過一陣摸索之後,可算找到了一個支點:“唔……我……我起……起來……了”
“嘶——”夏禹倒抽了一口涼氣,看着她那雙小手處的位置,這……這是聖人也要抓狂了!然後她一個使力,終于從他身上離開,站在沙發邊上……然後,就這樣就着那地方,要将他拖起來……
這女人——
夏禹在心裏連連倒抽涼氣。她現在醉得已經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手下的力道自然不會有多大,然後給他來這樣的動作,簡直是要他老命啊……
“唔……”醉眼迷離的紀涼還沒發現自己現在手裏抓的是什麽,自己的舉動在別人眼中是多麽的驚世駭俗,然後嘴裏還催趕着要他快點跟着起來,然後找個地方來補償自己多年未開葷的遺憾!
(紀同志此刻如果清醒的話,絕對會被自己的舉動給吓傻吧。)
地上的伊莉莎這會兒總算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從地上站了起來,也不顧上自己身上還衣衫不整的,就走了過去要奪回自己的利益:“你這女人,還不快讓開……”她伸手要将那個女醉鬼拉開,卻撲了個空。原來在她手揮過來的時候,腳下突然像是絆到了什麽,整個人重心不穩地往沙發的另一邊摔了過去。
“小涼……”夏禹這會兒,像是休息了下後,終于恢複了些力氣。
紀涼有些迷離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一時半會兒像是有些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夏禹哥哥……”她的話有些大舌頭,但夏禹還是聽出了裏面的那嬌憨味,像是七年前那滿心滿眼都是他的那個小丫頭。
夏禹心頭一暖,眸子裏的寒冰瞬間溶解,擡起手輕撫着她的後腦勺:“我們到房間裏去……”雖然他現在很想就地正法了她,但他可沒興趣在別人面前表演春宮戲。
然後,就在伊莉莎驚詫的目光中,夏禹抱起了走路都不穩的紀涼,向門外走去……
“你……”伊莉莎這可真是吓到了。之前那個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的男人呢:“你不是……”
夏禹停了下腳步,:“伊莉莎,我很欣賞你工作的态度,但是……能得到情報的地方,也不止你這裏一處!”說完,就抱着紀涼走下了樓梯!
目标:二樓的空房間!
任務:滅火行動!
任務執行人:夏禹同志,紀涼通知!
時限:無!
------題外話------
==!別再審核我了,這麽純的一章啊啊啊啊,明明……一點都木有什麽色色的感覺啊
075:夏禹的怒氣!
第二天。
天色尚早,紀涼就醒過來了,其實她還想睡,整個人覺得累得慌,但是感覺胸口上像是壓了座山一樣,讓她呼吸有點不順,才逼得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想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手!
一條手臂橫在她胸前,就是害她呼吸不順的罪魁禍首。
很明顯是一條男人的手臂……
紀涼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羅傑!畢竟昨天她是那麽豪氣萬千地說要跟他好好享受……
身旁傳來了灼人的熱度讓紀涼皮膚都不自覺地繃緊了起來!她……她是思想上的流氓,語言上的痞子,但若是這方面行動上,她只是個膽小鬼啊,沒想到這次真給做成了。
夏禹呢?
昨天她記得她是看見了他跟伊莉莎兩人……
想到那個畫面,紀涼又覺得一陣鬧心,他夏禹都可以這樣春風一度了,她當然也可以良宵一夜……
對!沒錯!沒什麽好心虛的……活了近三十年,才嘗過兩次葷,她都快成素食主義者了。紀涼心裏正想着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傳來了動靜……
“唔……”
一個沉沉的淺喃,還帶着睡意,但是可以聽出裏面飽含的滿足,讓紀涼忍不住又把心堆到嗓門眼了,暗暗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臉上的表情不那麽僵硬,好歹人家也陪着她過一夜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吧,總不能讓人辛苦了一晚上,她一大早還給人家臉色看……
帶着這樣的想法,紀涼轉了個身,臉上扯出了個還算得上自然的笑,然後開了口:
“早上好啊,羅傑!”
……
……
安靜!
一方床鋪,一條被子,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看着小眼,沒有任何的聲音,但紀涼卻能感覺到身邊的空氣在迅速的降溫。
最後,男人終于開了口,一字一字,冷冷冰冰:
“你剛剛叫誰的名字?”
夏禹的臉色全黑了。他相信,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能和顏悅色的!辛苦“工作”了一晚上,一大早睜開眼睛,聽到的就是她嘴裏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你,你,你……”紀涼結巴了,你了老半天沒法把話說出來,或者是說,她腦袋已經當機了,根本組織不出一句正常的句子來。
“我是叫羅傑嗎?”
夏禹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着她,這該死的女人,難道一晚上都把他當成是你個羅傑?
想到這個可能性,夏禹同志那張本來已經夠黑的臉,更黑了。
“不,不……不是!”
媽呀!紀涼真想拔腿就逃啊!但現在她身上未着寸褛,而且還被她盯着,怎麽逃?
“那你剛叫的是誰的名字?”
“我,我,我以為是羅傑……”在他的瞪視下,她話說到後面,基本上都含嘴巴裏成氣音了!
“你以為!”爆吼:“什麽叫你以為?你以為昨晚跟你上chuang的人是那個羅傑?”
“嘶——”紀涼被他的吼聲震得有些發昏,本來昨夜宿醉已經讓她腦袋夠昏沉沉的了,一大早又被他給震撼到,現在他又接二連三地發起聲浪攻擊:“你……你小聲點會死啊,吼得我頭痛……”
“你——你還有理了!”雖然還是飽含怒火,但是聲調已經降了不少。
“我怎麽就沒理了?你自己不還是跟伊莉莎在那裏這樣那樣的……我怎麽就不能跟……”好吧,她孬!被他瞪得又把後面的話給吞進肚子裏了。
“老子跟伊莉莎怎樣了?”如果跟伊莉莎怎樣,那昨晚跟她這樣那樣的人又是誰?
“還說沒有,昨晚我都看見你跟她兩個人抱一塊了……”
“然後呢?”恩哼!他很樂意幫她恢複記憶:“然後我怎麽變成在這裏了?”
“然後……”對哄,他怎麽變成在這裏了!紀涼意識到這兩者之間,缺少了連接點:“然後……”想了半天,只有幾個零碎的畫面在腦海裏閃過,全都是關于床上運動那些情景的……
噢——雪特!
紀涼敲了下腦袋,把腦海裏那些香豔的畫面散去,一大早滿腦子那些,太過刺激了,讓她臉一陣陣的發熱。
“咳——”清了下嗓子,她看着上方的男人:“那個……呃……時候也不早了……”兩人這麽一鬧,外邊的天色已經亮了:“我們也差不多該起來了,黑子小白他們估計也醒了……我們還得快些回去……”
怎麽兩次酒後亂性起來後都是這麽的讓人蛋疼啊,紀涼在心裏無語凝噎。
夏禹眯了下眼睛,對她避重就輕的說法并不買賬:“把話說清楚。”
“說……還有什麽好說的!還不就那麽回事。”
“哪回事?”
“ONS呗!”
ONENIGHTSTAND!一夜情!
夏大少好不容易有些緩和的臉色,因為這三個字母又陰了:“你把我當成你一夜情的對象?”這女人真是……真是……欠揍!
“又吼了——”紀涼捂住耳朵:“不然呢?”然後從趁着他不注意的當下,夾着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把一散落一地的衣服撿了起來,蹿進浴室裏,把門反手一關,落鎖後,整個人才放松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又多緊張了。
看着鏡子裏反射出的人,身上布滿了斑斑點點的紅痕,她知道那是什麽?臉一熱,打開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