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一一天才寶寶流氓媽 第 3 章 章節

,保證沒有人能夠查得出來。”

“這提議不錯,先預留備案。”段卿然點頭表示贊同,眼睛撇了下角落處,故作驚訝:“怎麽這電梯裏還有人。”

秦易努力控制抽搐的嘴角,轉身面壁:“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易子啊。”紀涼擡腿踹了踹他的屁股!

秦易努力地想把屁股也收起來,“叮”電梯中途停了下,秦易如聽福音,轉頭想求救,站在外面的同事看了下裏面的情形……

“啊——我突然想到我一個東西忘記拿了!”

“我想上趟廁所!”

“涼隊長,段醫生,你們先忙!”

電梯門再度被緩緩地關上,世風日下,人心薄涼。秦易在這時候突然想到:上帝是男的,但耶稣他媽是女的啊!

“涼隊,段醫生!”秦易心一橫,決定棄明投暗:“放心吧,以後如果你們殺人,我幫你們把風,你們要放火,我替你們淋油。”

“乖!”紀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識時務者為俊傑!易子,你不錯!”段卿然整了下衣服:“跟着我們,我們吃肉你也絕對有湯喝的!”

“不……不了!我改吃素了!”秦易咽了咽口水,想起上回在法醫室裏,看到這兩女人在一句被剖膛開腹的血淋淋的屍體邊上吃牛排讨論案情的場面……真真是談笑間,血肉橫飛,屍骨無存。那個畫面,讓他接下去數個月都不再碰牛排。

叮——

電梯門開了,秦易逃命一般地跑了出去,心裏暗暗起誓,以後絕對不要再跟這兩個女變态做同一個電梯了。

紀涼別上工作牌剛走出電梯,段卿然叫住了她:“聽說楊克安逃獄了!”

楊克安,身負七條命案的重刑犯,三年前紀涼将他送進監獄,刑期無期,因為他有醫院的證明,證明他有精神病。

“恩,我知道了。”紀涼皺了下眉,看着她捏鼻梁的動作:“你又通宵了!”

段卿然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骨,看了一晚上的資料,現在眼睛又累又澀:“我回家一趟。”

“路上開車小心點!到家給我個信息。”

“恩,拜拜——”

“拜——”

------題外話------

這文跟小楠的文是姐妹文,目測那貨還在睡覺,不起來更文,凸(—。—)凸,鄙視下那只豬。

003:焚shi人

紀涼很難想象,把段卿然握着手術刀解剖屍體的畫面換成握着菜刀炒菜煲湯的!真恐怖!紀涼抖了抖身子,還是覺得握着手術刀的段卿然比較有美感。

“愛情吶愛情……”紀涼搖了搖頭,故作文藝地發出了感嘆:“問世間情為何物……”

話一出,周遭所有人如被雷劈一樣,不約而同地看向窗外的天空,大晴天的沒有霹靂啊,那自家的紀警官是在哪裏被劈了,這把腦袋都劈出問題來,開始感嘆情情愛愛的玩意兒。

沉吟片刻,紀涼給出了結論:“佛曰……廢物!”早在八百年前,就被她扔掉的廢物:“你們怎麽了?”幹嘛都那樣盯着她看!

“沒!”

衆人口吻一致,動作一直地收回視線,心道:這才是正常的現象。

“頭兒——來活了!”李澤從外面走了回來,铐着一個神情頹散的中年男人。男人看起來挺落魄的,穿着件棕色的老式夾克衫,胡子拉碴,頭發灰白,面色幹黃,被帶進來的時候嘴不停地動着,仔細聽了下,他不斷地碎碎念着:“對不起……對不起……”

“怎麽回事?”紀涼問李澤。

“這家夥不知道發什麽瘋,把汽車當碰碰車開,直接在馬路上撞了起來。”李澤把人帶到審訊室,嘟哝着:“虧得他眼光好,挑了輛最貴的撞!”想到那輛被撞凹了一個洞的名跑車,李澤就覺得一陣肉疼……不過那跑車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救命——救命——”那男人突然站起來,滿眼驚恐地看着紀涼:“他來報仇了……”

“他是誰?”紀涼聞到他身上有個奇怪的味,這種味道是……

“鬼……是鬼!”男人恐慌極了:“你……你是……沒錯,是你,是你!”男人緊緊地盯着紀涼:“我在報紙上看過你……看過你……”男人情緒極為不穩,紀涼讓人給他倒了杯水。哆哆嗦嗦地喝完水後,男人的情緒總算是有所緩和。

“我……我叫周輝,是……是焚屍爐的師傅。”周輝雙手緊張地放在膝蓋上:“我……我遇到鬼了……我……”

“慢慢說!”紀涼示意他別緊張。

周輝摸了摸脖子,吞了吞口水:“是這樣的……差不多個把月前的一個晚上,輪到我跟我哥們值班,那晚上又刮風又下雨的,有幾個人突然來到廠裏,扔給我一個麻袋,讓我把裏面的東西燒了就給我一筆錢……這有什麽東西需要送到火葬場來燒的啊?”周輝抓着自己的衣角:“肯定是死人了……我……我們鬼迷心竅地就答應了!我便把那人從麻袋裏拿出來,我有确認過了那人确實已經死了,都沒心跳也沒呼吸了……我們像平常燒屍體那樣,把他放到了爐子裏,然後按下開關……然後……”說到這裏,周輝又緊張了起來:“然後我們就聽到爐子裏面傳來了一聲慘叫……”想到那個怨毒凄厲的叫聲,周輝整個人抖得像随時都會散架一樣:“然後沒出多久……我那哥們就失蹤了……最近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跟着我……就在剛剛我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他……他要開車撞我……”

紀涼跟李澤對看了一眼,懷疑這周輝是不是精神方面有問題了。畢竟從事那方面的工作,長久下來精神壓力肯定有的。

像是猜到了紀涼他們的想法,周輝拼命地搖着頭:“是真的……我這還有留着從那人身上拿下來的東西呢……”周輝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圈遞了過去:“看……這是我從那人手上拿下來的。”

紀涼跟李澤心裏頭同時一怔,他們對那小小的塑料圈并不陌生,那是系在犯人手腕上,上面有注着犯人的信息,包括編號和名字。紀涼拿過塑料圈,圈上的名字讓她的眼睛眯了起來:“楊克安!”

李澤撓了撓頭發:“沒想到姓楊的線索會出現在這裏。”楊克安逃獄之後,他們找了好久都沒線索。不過這姓楊的當時殺了那麽多人,在外面多的是仇家要搞死他。

“我不是故意去撞人的,我會不會坐牢……”周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我真不是故意的……”

李澤看他那樣子挺可憐的,但這樣的理由又太不靠譜:“呃……如果對方不追究的話……”整理了下筆錄,讓他在上面簽了字:“你可以申請取保候審!”

周輝交了保證金,留下聯系方式惴惴不安地離開警局。

李澤回過頭,看見紀涼正看着周輝帶過來的那個圈環發呆,揶揄道:“頭兒,你說這楊克安千辛萬苦逃出去,結果逃到死神懷裏,還真是夠倒黴的。”

紀涼拿過一個證物袋把圈環裝了起來:“既然有了楊克安的消息,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還是要走一趟現場看看,你去查查周輝這個人。”她總覺得這人有點奇怪!但究竟是哪裏奇怪,一時又說不上來。不過,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好!”收到任務的李澤剛要走開,又把腳收了回來:“啊——我想起來了,難怪那麽眼熟……”

“什麽眼熟?”沒頭沒尾的話,誰知道他在說什麽!紀涼看了下時間,都快九點了,照理說卿然應該到家了,短信還沒來。

“車子啊!”李澤拍了下後腦勺:“我真是犯糊塗了,那車子段醫生開來局裏過啊。”那輛黃色騷包的蘭博基尼新款跑車,尋常公務員一輩子也買不起,所以那天段卿然開來的時候,在局裏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

紀涼剛要掏出手機的動作停了下來:“你是說……周輝撞到的人是卿然?”

“那輛車是段醫生開來過的!”這點李澤可以肯定,但是車裏的人是不是段卿然他就不知道了:“我去的時候,車主正好被仁和醫院的救護車帶走。”

紀涼挂上打不通的電話,決定還是親自走一趟醫院。到了醫院,逮着了個護士問明段卿然現在在“清洗室”。不怎麽費力地找到了人,紀涼皺了皺眉頭,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張臉糾得像苦瓜一樣,有別于以往儀表堂堂的男人——鳥巢一樣的亂發,皺巴巴的襯衫,扣子還扣錯了,甚至……光着腳:“這人真是封少白嗎?”她問着邊上完好無損的段卿然。

段卿然很想撫額掩面,當做不認識:“我可以不承認麽!”

“不可以!”封二少一把将媳婦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