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我有了,就不用你破費了。你的肌膚好美,模樣俏麗,不需要化妝與首飾都美。秋月也羨慕姐妹的身材。
你太會誇人了,我也是很普通的。葉萱道。她穿的是淺粉色的蝴蝶花禮服,秋月的是淺紫色的梅花紋禮服。
秋月還租了一輛百萬的車到如意酒店,八樓的宴會廳都被包下來了。
當門打開的時候,秋月昂首挺胸走了進去,哪怕高跟鞋磨腳也要走出潇灑的姿态。
小萱,我想象自己是女主角,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女主角,我們都很優秀。葉萱與姐妹牽着手一起走,都耀眼奪目。
許多男人看向了二人,很快就把欣賞的目光看着葉萱。這位美人肌膚都在燈光下發光,而且粉底很淡,耳如貝珠。
他們活那麽大,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也猜測是哪一家的千金。
已經沒有人注重到其他女人了,還在與總裁們說話的人兒,心頭可是嫉妒了。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為何有如此魅力?
飄雪轉着酒杯,看着這個女人,心裏也不服氣被奪去了光輝。她頂着蛇精臉以為宇宙第一美,就走到了葉萱的面前。
你好啊!冷眉挑着,沒有半分的好臉色。
葉萱聽着沒有禮貌的話,還有不屑的眼神。她直接走過去,懶得回答。
飄雪跺腳回頭:你居然敢不理我?好狂妄啊!其他男人被你迷得團團轉,以為你是什麽名門世家的千金。我可知道你不是,因為你穿的鞋子才一千塊。窮鬼!
你這麽有錢,何必來這裏釣凱子?葉萱淡淡道。
呸,你胡說,我就是豪門,不需要依靠這些男人!飄雪的眼神更毒辣了。
你以為穿上高定禮服,戴上奢侈品就是豪門了?真正的豪門是講究素質的,而你的身上與素質絕緣。你的模樣,就跟潑婦一個樣。葉萱道。
你居然敢罵本小姐,你給我等着瞧。飄雪氣死了。
我等着,希望你在調查我的過程中,不要發生什麽意外才好。會有很多鬼纏着這個女人。
飄雪捏了杯子,眼眸冷冷的:你想派人殺了我?你也配?
你別亂罵人,我們又沒有惹着你。秋月道。
葉萱的手從姐妹的手中拿出,靠近壞女人一步:我這個人自帶詛咒別人的體質,誰對我不好都會倒大黴,你等着瞧。為了壞蛋殺你,賠了我的命,不值得。
飄雪被說不值得,臉也都青了:哼,惡毒的女人,別以為你能一直得意,我一定會讓你輸給我的!
什麽是贏,什麽是輸?不過是心裏的貪罷了。你,不值得跟我鬥。葉萱也不用給挑事的人面子。
飄雪一直脾氣暴躁,畢竟做了錯事都有大老板幫收拾,對不知廉恥的她來說,就是報答一下的代價罷了。
她也拿起杯子,要把紅酒淋在她的頭上。有很多人看到了,都要過來英雄救美,跑步的姿勢足以笑死人。
葉萱搶先一步拿着壞女人的手腕,反了她的手,那紅酒就往飄雪的腦袋上去了。她美麗的裙子都毀了,也都痛苦得大聲尖叫,就跟被燙的母雞一樣。
我的發型,我美麗的妝容,我三百萬的禮服。我跟你拼了。飄雪發了瘋要掐人脖子。
葉萱抓住她的手腕:瘋夠了麽?是你挑事的,弄傷不了我就知道哭喊,哭喪都沒有這麽難聽的聲音。禮服穿過就不穿了,而且禮服被你穿了就掉價了,我勉強賠你兩百萬,不用謝。
她再潇灑地拿出了一張卡,丢在飄雪的額頭上,壞女人的肉都凹陷了。
密碼438438。葉萱拉着姐妹的手繼續走,對付壞人就得狂拽一些。
飄雪的手臂都是紅酒,她痛苦得眼睛都是紅腫的,要跑上去把仇人打了,可是,她的鞋子一歪,也摔了一跤,一幫人哈哈大笑。
喲,舍得穿真的禮服,鞋子買的是高仿貨,真惡心。胡琴琴走進來了,一頭卷發側分,儀态萬千。
她身上的香味很特別,許多男人的目光脫離葉萱,都到了她的身上。
胡琴琴享受男人仰望的姿态,他們有多卑微,自己就有多美麗。看來,換了衣服就是不一樣,她今晚一定能受到邀請。
飄雪側坐着,特別狼狽,耳邊都是竊竊私語。分明就是嘲笑,這些***的素質也好不到哪裏去。
笑什麽?賤貨。飄雪瞪着胡琴琴。這兩個人去酒吧玩見過,還一起PK了舞蹈,從那時就互相不順眼,不過,她是靠男人得到的奢侈品,而胡琴琴一半是靠家裏。
你敢罵我?你就不怕我爹地打爛你的嘴?你之前跳舞吸引男人的樣子真醜。胡琴琴要裝文雅,不能讓人知道她去酒吧玩。
有些人封建,男人去,別人不會說;女人去就會被扣上放開的帽子。
豪門就更加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兒媳婦去舞池跳熱舞,只能在包廂裏乖乖唱歌。
飄雪還想說話,可那些男人癡迷胡琴琴的眼神真惡心。表面上衣冠楚楚,可一看到性感的狐貍就要流口水了。
胡琴琴也拿了紅酒往裏面走:幹杯!
男人們立刻拿了酒杯,都圍着她了。
秋月二人坐下:小萱,那些男人真讨厭,一會兒盯着你,一會兒又被****吸引了。
我見過她葉萱大致說了相遇的不愉快,免去與阿溟見到的事。
這種人真惡心,沒素質。秋月吃了小蛋糕,心情才稍微好一些。
為了壞人不該浪費心情,咱們多吃一些。葉萱道。
紅總來了,我去打招呼了。麽麽。秋月記得任務,也趕緊擦嘴與補妝。
小月沒吃午飯晚飯,就為了穿衣服好看一些過來,當女明星都得管理身材不能放縱吃喝。
葉萱唱着藍色的雞尾酒,好似缤紛的星海。
空中,好似有詭異的香水味,聞着很舒服;可因為與秋月的鬼香水味道一模一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