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現場鴉雀無聲,只有女人們驚恐的尖叫聲
宋清明整張臉熊熊燃燒着大火,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所有人的內心,各大家族的家主們,像是集體失了聲般,說不出一句話。
他們想不明白,唐朝到底哪裏來的底氣,敢對宋家嫡系動手。
“大少!”
宋家所有人集體亂了方寸,至宋家的保镖們也來不及抓唐朝了,先去救宋清明。
只有宋明威一個人,眼神震撼的看着唐朝。
如果說在宋家地盤上鬧事,只是打臉的話,那麽在宋家的地盤,對宋家嫡系動手,就是開戰了!
而唐朝依然面色平靜,看不出半點懼意,說明他真的沒把宋家放在眼裏。
“清明!”
突然,傳來一聲悲痛欲絕的蒼老聲音。
所有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白發老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正是原宋家家主,宋荀。
唐朝臉上露出一絲戲谑的笑容,朗聲笑道:“宋荀老狗,可曾記得我!”
宋荀頓時怒目圓睜,還未有人當着他的面喊他‘老狗’。
只是,當他看到唐朝的一剎那,起初疑惑,随後眼神變得驚悚起來,蹬蹬蹬倒退好幾步,指着唐朝說道:“你!你是唐朝?!”
“當年你們宋家對我的事情,我可一件都沒有忘。”
唐朝嘴角之上,也是浮現了一抹冷色:“原本想晚點找你們,但是,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宋荀滿臉憤怒,不知道唐朝在說什麽,這時,傳來宋清明痛苦的慘叫聲。
“爺爺,救我!”
頓時,宋荀沒空理會唐朝,急的眼裏血絲遍布:“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快去拿水啊!”
很快,一名保镖拿來一盆冷水,然後對着宋清明的臉潑了過去。
滋滋滋—-
水将火撲滅了,但是,宋清明的臉上,也是不斷傳來水火交融後的白色蒸汽。
臉部更是燒成了一片焦黑,皮肉組織全部壞死。
“爺爺,你在哪—-”
宋清明五官徹底壞死,雙手向前伸抓着,想要找到爺爺。
“清明,爺爺在這兒!”
宋清明一把抓住宋清明,卻被宋清明緊緊地抱住,聲音沙啞的喊着:“爺爺,我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看着自己的孫子變成這幅鬼樣子,宋荀心裏也是殺意大盛,從沒像現在這麽恨過一個人。
“唐朝!”
宋荀猛地回頭,死死地瞪着唐朝,沉聲說道:“你不好好躲着,保全你那條賤命也就算了,居然敢直闖我宋家,還傷我親孫!”
不止是宋荀滿臉憤怒,其他宋家人,也都是又驚又怒。
在他們看來,唐朝就算五年後重回明珠,也依然一個廢物,如何能與宋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抗衡。
唯有一個中年人,意味深長的看着唐朝,正是宋天山的父親,宋道淩。
唐朝遞給方雅一個趕緊離開的眼神,方雅剛想拒絕,但是感受着唐朝的氣勢,還是咬着嘴唇,離開了。
方雅走後,唐朝再無顧及,嘴角浮現一抹冷酷的笑容:“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情?”
唐朝頓了頓,繼續說道:“五年前,我的确任由你們宰割,但是五年後,成為板上魚肉的,是你們!”
宋荀怒極反笑:“你一個林家的小廢物,不過是當了五年的大頭兵,有什麽底氣說這種話?”
聞言,唐朝也是輕輕一笑:“你要底氣?好,我給你。”
話落,唐朝身形瞬間消失,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宋荀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喉嚨,将他整個拎起。
“爺爺!”
望着這一幕,所有宋家人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唐朝一怒之下,扭斷爺爺的脖子。
宋荀也是吓得臉色蒼白,一把老骨頭輕微顫抖着。
“這只是我其中一樣底氣。”
唐朝眼裏殺意交織,眯着眼睛打量着宋荀:“服嗎?”
“服,服了……”
宋荀服軟,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裏擠出這個字眼。
砰—-
唐朝捏着宋荀的喉嚨,随手一扔,吓得所有宋家人連忙去接,否則以宋老爺子八十歲的高齡,這一摔可能就直接摔死了。
唐朝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而現場的氣氛,也隐隐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這裏的主宰,是唐朝,他的目光,在全場所有家族的家主臉上一一掃過,尤其是在王闵聞和趙六的身上,略作停留。
頃刻間,王闵聞和趙六下意識低下了頭,吓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栗。
在宋家人的攙扶下,宋荀一只手緊緊捂着胸口,大口呼吸着,保持心率齊整。
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看向唐朝的眼神也變了:“唐朝,你到底想怎麽樣?意如可就快來了!”
迄今為止,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宋意如身上。
他們堅信一物降一物,五年前,宋意如能讓唐朝像條狗一樣躺在面前,五年後,一樣能做到!
“宋意如麽……”
唐朝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微笑:“我等的就是她,只是在她來之前,順便處理一些其他事情罷了。”
“什……什麽事情?”
宋荀眼睛死死地盯着唐朝,不知為何,他心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告訴你之前,我先問你一件事。”
唐朝眯着眼睛,說道:“宋天山是你孫子吧?”
“當然!”
宋荀想也不想,一口承認,但是心裏卻是越來越沒底起來。
天山已經快一天沒消息了,電話打不通,就連管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那就好。”
唐朝随後問道:“他找人綁架了我妻子,卻綁錯了人,這件事,你可知情?”
此話一出,所有宋家人都是臉色微變,宋荀也是皺了皺眉,問道:“你妻子是誰?”
“你不用知道。”
唐朝眼神一寒:“你只要回答知情,還是不知情就好!”
唐朝那濃濃的發號施令,讓宋荀十分不舒服,但是,他還是冷哼一聲:“什麽樣的配什麽樣的人,你一個廢物娶的妻子,想必也不會是什麽好貨色,天山看上你妻子,那是她的福氣,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還敢來大鬧我宋家!”
唰—-
此話一出,唐朝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一次被勾了起來,并且比之前更濃!
“好,果然是蛇鼠一窩,什麽樣的孫子,就有什麽樣的爺爺!”
他冷冷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鳳凰,送宋家一份大禮!”
“是!”
鳳凰也是冷笑一聲,在在場所有人驚疑的目光中,走出了宋家。
一分鐘後,又回來了。
只不過,鳳凰的手裏,還像拖死狗一樣,拖着一個人。
并且,那人渾身是血,所拖之處,盡是一片血跡!
砰—-
鳳凰如丢垃圾一樣,将那人甩到宋荀面前。
“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他是誰!”唐朝朗聲說道。
看到那人的面目,宋荀立刻瞪大了眼睛,大聲悲呼。
“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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