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把一根紅繩扯下來,葉萱的頭就非常疼,好似有一根鐵針從腦袋上刺下去。
葉萱無法讓自己不痛,也阻止不了他施法。她覺得腦袋快裂開了,還看到紅色的花海裏,一個穿着黑色華服的古代男人,伸出手在笑。
萱兒,快過來,我會保護你的。他的眼神是清澈的。
葉萱着杏色長裙,發髻上的翠環很美。藍寶石孔雀發簪斜插,就是古代的大美人。
雖然我不認識你,可我覺得你好熟悉。那個人的臉很清晰,卻看不到。她隐隐感覺到只有一抹笑。
那個男人繼續施法:你別想睡着,快告訴我你為何可以與我接觸?
葉萱從美夢裏回到了棺材,頭還是很疼,身軀也很冰冷。
為何她好不容易做了一個夢,卻還是要回來受苦?
宿舍。
秋月找了很久都沒有人見到葉萱,她急得都哭了。在影視城她認識的朋友不多,別人都很忙自然不可能幫忙找人。
小萱不可以有事。米凰想起了莫白被殺,小萱不會也那麽倒黴吧?
秋月決定找自媒體,讓他們幫忙發布尋人啓事。
突然,手機響了。
古房間裏。
男人覺得心也跟着疼了,就把紅繩子放回原處。葉萱也沒有那麽疼了,她不想被壞蛋折磨。
男人帶着惱怒推開棺材蓋子,也把人抱了出來: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我居然沒辦法對你繼續施法。
似乎她越痛,自己也在疼痛。
我恨你,你簡直不要臉。這個壞蛋對她那麽殘酷,居然還挂着一副心疼的臉。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誰,想離開這個破地方。對不起。他知道自己的方式的确不對。
葉萱冷得快發抖了,男人就給她傳了一些靈氣:我叫月
一道光來,葉萱從冰冷的草地上醒來。天上飄着雨,她看着四周是陌生的環境。
我怎麽到這裏了?這裏好似公園什麽的。
葉萱的身邊也沒有手機,她更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她總是莫名其妙地來到怪地方,真的是詭異。
那個男人說他叫月什麽?月那個男人比月鳴天的眼神溫和。
葉萱往高處走了,應該可以憑借建築物知道自己在哪裏。
她到了馬路上,突然看到了公交車牌。上面的字那麽熟悉,這裏不正是靈狐之地?
慘了,這飄着雨的時候,還來到了詭異小區。
一輛車停下,車窗伸出了一個脖子:美女,上車,哥帶你去吃串串。
葉萱才不會去,這些流氓就愛欺負人。不對,這個男人怎麽跟黃毛那麽像她不是把兩個流氓都打了麽?而且他們後來變成了屍體,這是鬼啊?
啊鬼。葉萱也不管什麽方向了,馬不停蹄地跑。
男人摸頭:哥那麽帥,她跑啥啊?
葉萱跑了很久,發現前方的牌子,不就是剛才的公交車站麽?她怎麽又回來了?
慘了,鬼打牆。她擦了汗不知道該不該往前走。要是她走過去了,還是甩不開鬼怎麽辦?
遇到鬼打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好鬼要幫你,前面有危險吓走你或者讓你走不出去;第二種是壞鬼要把人的力氣耗盡,然後再把人給吃了。
遇到好鬼就在原地,遇到壞鬼就小便,鬼怕污穢。或者,罵髒話。
鬼也是欺善怕惡的,罵得兇了,鬼才知道你不好惹。平時,就不能說髒話了。
葉萱看到對面走過一個人,她呼喚的時候人并沒有聽到。看來,她被鬼帶到了別人看不到的空間裏。
不慌,鬼不怕,怕的是人。
一輛豪車停下,走過來的是源總:葉小姐,你怎麽在這裏?
你能看到我?葉萱疑惑。
葉小姐別在夜晚開玩笑哦,我當然可以看到你,畢竟你也這麽美麗。源總道。
你有事情吧?我不打擾你了。葉萱道。
這地方超過下午五點半就沒有公交車,你不介意先跟我走,我送你回去。源總渾身散發了文雅。
葉萱不敢一個人在這裏了,應該是他陽氣重,所以幫忙沖破了鬼結界。
源總怎麽說也是業界翹楚,不至于欺負自己。當然。一個人的品行與地位不一定成正比,還是得學會保護自己。
好,謝謝。葉萱道。
源總看她的頭發濕了,衣服也濕了。他取下外套給她披上,還用手擦擦她眉毛上的水珠。
葉萱很不自在,也準備回避:那個我還是自己來吧!
我得帶你去換件衣服,穿涼的不好。源總給下屬發了短信。
葉萱跟着他到了酒店裏,總覺得有點害怕。源總的手下歸子把錦盒拿過來:先生。
源總拿着盒子給葉萱:我開個房給你換衣服吧!
不用這麽麻煩,還浪費錢,我去更衣室就可以了。她不想讓別人麻煩,而且也怕
這酒店是我的,不用錢。源總燦爛地笑。
葉萱道:謝謝了,我去更衣室了。還有,我會把衣服錢給你的。
就當我樂于助人,不用給我的。源總從不在乎錢。
更衣室。
葉萱看到了标簽,也吓傻了,這輕輕的連衣裙居然七位數。真是要命啊!
源總看到少女走出來,她拿着禮盒,還是穿着那件衣服。
源總,這衣服你還回去吧?我用熨鬥弄好了衣服。這衣服不是普通的,她受不起。
沒有人會對只見過兩次的人那麽好,她也不會為了一件衣服而忘記自己是誰。
我送人禮物,從來就沒有拿回去的道理。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就跟我們公司簽約。我保證把你打造成金光閃閃的大明星。源總喜歡她身上獨特的氣質。
葉萱道:我不想出名。
出名了容易得到名利,更容易被人問候祖宗。那些黑粉惡心得很,你做任何事都要用歹毒揣測。他們要麽是職業黑粉,要麽是活得不痛快罵人。
變态總覺得罵了別人,自己也能得到別樣的快感。